原本這些獄卒極不配合,叫囂著要蘇潤他們好看,還揚言要打斷他們手腳。
這哪裡像獄卒,倒像是街頭惡霸。
徐鼎也不慣著,拿出官印,證明身份,再親自上手揪出兩個蹦躂最厲害的獄卒,命侍衛當著眾獄卒的麵,狠揍了一頓,然後扔出去跟石三賴子關一起。
眾獄卒見突然冒出個五品官,嚇了一大跳,立刻改口求饒:
“大人啊,小人冤枉,那些事都是劉大人指使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就這心虛模樣,說他們沒乾壞事,傻子都不信。
見狀,張世趁熱打鐵,恩威並行道:
“雲溪縣令縱惡行凶,胡亂判案,且無故捉拿上官,其罪非輕。”
“你們助紂為虐,身負命案,一樣逃不過。”
“念在你們所作所為,乃是雲溪縣令指使,本官可以讓你們其中一半人將功折罪,從輕處理,若是再不棄暗投明,你們就給枉死的百姓賠命去吧!”
這些獄卒做了什麼事,心裡清清楚楚。
見到有活命的機會,爭相交代。
徐鼎和張世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完美無瑕,不僅核實了司彥幾人遞來的記錄,還問出了許多內情:
“這些冊子上寫的,都是上過公堂才送進來,所以有記錄。”
“更多的人是被石三少關進來,等幾日後,交了錢的放走,沒交錢的石三少再提走,那種就沒記錄。”
“這些人也不一定會死,女的多送去石三少的青樓,男的多送去采石場,挖石頭去了。”
“至於真死的,也不是沒有,但具體的我們就不清楚了。”
這些獄卒還想將自己包裝成被迫屈從的無辜者形象,卻在張世的計策下,互相攻伐,揭老底:
“牢頭是拿錢最多的,石三少經常給他銀兩,還帶他去青樓妓院玩。”
“你們也不乾淨!稍微穿的富貴些的犯人想吃飯喝水,都得花大價錢從你們手裡買,真當我不知道?”
“有幾個小娘子是他們先用了的,我們沒碰!”
“你上個月還搶了一個富商公子的玉佩,把人打死了,卻跟三少說他自己尋死!”
……
獄卒互相賣對方,連外麵衙役的老底也被掀了。
玉泉六子看著眾人簽字畫押,臉一個比一個臭。
“怪不得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雲溪縣,從上到下,都要爛透了!”
蘇潤幽幽道:
“就算這雲溪縣令是皇親國戚,但隻要不依法辦了此人,潤這官當不了了!”
如果連眼皮底下的惡官都不能處置,那官當的可真沒用!
六人寫了信,讓侍衛交給謝天恩。
此時,天色已黑。
遲遲沒有消息傳回的劉煒正坐立難安,見謝天恩收到手書,還以為好消息,便小心翼翼打探:
“大人?可是有消息了?”
謝天恩點頭,而後在劉煒放鬆的笑容中,冷嗤一聲:
“雲溪縣~你敢關押當朝駙馬~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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