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玉也隻是為了讓俗話永流傳而已。
畢竟不靈驗的俗話,早就被淹沒在曆史的長河裡了。
梁玉自我安慰著。
而蘇潤見梁玉沒衝上來,以為自己玩笑開過火了,當即找補:
“璨之,潤方才騙你的,你彆當真啊!”
“夫子他不在……”
話沒說完,程介的聲音幽幽響起:
“誰說為師不在?”
笑聲戛然而止,站在對麵的梁玉,也是欣賞了一番好友們的變臉術。
直到一臉嚴肅的程介,帶著目含無奈的司彥,從眾人身後走出,反應最慢的葉卓然,還處在‘我是誰?我在哪兒?’的震驚與茫然中。
“學生見過夫子!”蘇潤立馬揚起討好的笑容,作揖道。
張世等人陸續回神,挨個見禮。
程介滿臉複雜打量著自己的學生,腦中甚至冒出一個荒謬的想法:
也許聰穎需要用穩重來換,而他的學生們……
可能一不小心,換多了點?
此處天地靜謐無聲,一排五人老老實實垂目杵著。
旁邊,蕭均和孔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隻得看花的看花,看樹的看樹。
站在程介身邊的司彥,第一次覺得自己話太少,這時候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蘇潤則是暗戳戳給司彥使眼色:
德明,你都認夫子做義父了,你倒是說兩句,給我們求求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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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司彥認義父這事,還是跟他成親有關。
司彥一直視程夫子如父,連二拜高堂也特意交代拜程夫子。
可程介覺得不合禮數,一再推拒。
為此,司彥悄悄找好友們商議,想認夫子為義父。
如此一來,他父母雙亡,義父坐高堂就名正言順了。
然而。
麵對義父義子的提議,程介猶豫了幾日,還是拒絕了。
而且沒說明緣由,隻道:
不可。
司彥備受打擊,消極了好些日子。
梁玉見狀,就求到了他爹那兒,追問緣由:
“爹爹,明明夫子和德明不是父子,更勝父子,為什麼夫子不願意收德明為義子?”
雖然梁玉上躥下跳地鬨騰,還把自己未出生的女婿都抬出來說話,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但梁父秉承做人當守信的原則,三緘其口,還專門出去躲了兩天。
最後是梁母暗戳戳提點了一句:
“程夫子不收德明做義子,不見得是不願意,也許是心有顧忌,不忍毀了德明。”
不是真關心,程介何必撂下自己學堂裡的學生,千裡迢迢來京操持?
隻是司彥走到如今不容易,程介希望司彥平平安安的。
梁玉不懂其中彎彎繞繞,但拿著這話去找司彥了。
而司彥心思細膩,一聽就猜出了緣由,狀態肉眼迅速轉好。
對此,梁玉很是驕傲:
“還得是我!”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事過去了時,認死理還能隱忍的司彥,卻冷不丁放了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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