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按照計劃留在山上,帶人看著山匪,蘇潤他們則隨大軍一同下山。
當然了。
山匪們多年珍藏,儘數落入蘇潤手中,被一起帶走了。
寅時末,眾人回到大營。
謝天恩心疼自家崽子們一晚上沒睡,天亮回家還得見一眾官員,所以到了大營,就催著他們趕緊去休息了。
至於安置財物等雜事,自然是謝天恩包攬了。
趙翊和蘇潤身為皇親國戚,都有單獨的營帳。
但蘇潤一到大營,就生出幾分親切感。
好像回到了當年在柳林村外,被冷雲訓練的時候。
因而腳步不聽使喚地跟著梁玉他們走了:
鑽進營帳,找到熟悉的鋪位,拉開被子往肚子上一蓋,倒頭就睡,一套動作無比絲滑。
梁玉緊跟著躺在了旁邊,其餘人也各就各位,躺下休息。
彼時,司彥在帳中睡得正香,聽見動靜,睜開眼給左右兩邊的人搭了搭被子,然後重新睡了過去。
不出謝天恩所料,天光大亮時,王觀辰等人求見。
托王觀辰的福,翠微縣一眾官吏,總算見到了瑞王和駙馬。
趙翊隻露了個麵就回大帳了,但將震怒表現的淋漓儘致:
“若非火器用儘,本王豈會對一群逆賊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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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過兩月火器運來,本王要這群逆賊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就氣衝衝走了。
眾人噤若寒蟬。
王觀辰目送趙翊離開,低聲問蘇潤:
“駙馬,您看這?”
“要不?讓熊指揮使率軍來助?”
但蘇潤拒絕了:
“瑞王殿下想自己親自動手。”
眾人會意,不再多說什麼,轉聊其他話題。
盧遠裝的像模像樣,說了幾句老朋友之間的舊話:
“遠孤身來此赴任,群匪環伺,地方貧瘠,多有不安,幸得幾位友人千裡來助,感激不儘。”
“可惜,諸位終究是不能在此長留。”
盧遠嘴上說著可惜,其實心裡都快笑開花了:
太好了!
山匪已經拿下,隻等修好水泥路,玉泉六魔就要走了!
屆時,他還是他!
再忍忍,用不了幾個月了!
梁玉渾然不覺盧遠演戲,還以為盧遠真的想天天看到他們,沒心沒肺道: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遠之不必掛念。”
“橫豎百官三年一考察,隻要遠之好好乾,說不準三年後,就調任京中為官了。”
“到時候,我們聚在一處,抬頭不見低頭見,豈不美哉?”
一番話,給盧遠聽的無言以對:
遠隻是客氣,但璨之似乎當真了?
想著梁玉後台一大堆,說不準三年後,真給他走關係調回京都,盧遠便想拒絕。
奈何在場之人太多,實在不是說真話的地方,他隻能啞巴吃黃連,違心道:
“借璨之吉言!”
“好說好說!”梁玉笑眯眯。
見狀,蘇潤覺得有趣,眼珠子一轉,拿盧遠找樂子:
“遠之不必憂慮,若想回京,本駙馬便可做主!”
他早有太子令旨,低於四品者皆可調動。
彆說是盧遠一個芝麻縣令,就是龔瀚那個永寧同知,也隻是蘇潤一句話的事罷了。
聽此,盧遠倏地睜大眼,目中明明白白寫著:
駙馬爺,彆添亂了!
蘇潤但笑不語。
一番對白,盧遠有苦說不出,其餘人卻接連投來羨慕的目光:
盧縣令命真好啊!
隻有洞察一切的王觀辰心中暗道:
這家夥命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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