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世上哪有這麼厲害的男人呀?如果有,有多少個我全包了,老娘用低保養他!哈哈哈……”
許碧絲浪笑道。
“哈哈!你就說他是怎麼回去的?請回答……哈哈哈哈!”王德發笑問。
“明知故問……”許碧絲笑得更浪了。
“你們兩個渾球給我過來……”齙牙強上前舉手提腿,作勢要打王德發跟歐謝特。
王德發歐謝特忙護頭捂襠,一手提防抵禦也做得相當迅速到位,可見平時類似打鬨也沒少來。
“嘿嘿!大美女彆想了,獵人是拄著他的弓回去的……”齙牙強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吞著哈喇子揭秘道。
許碧絲一臉失望鄙夷之情。
“嘿嘿!美女還記的我不?我是鮑亞強,鮑魚的鮑,亞麻的亞,堅強堅強堅強堅的強!”齙牙強並不在意對方的表情,邊往回走,邊打手勢,邊拋媚眼,邊猥瑣道。
“嗬嗬!就你這小身板,堅強?任你擺布也不過螞蟻上樹,毫無感覺罷了……”
果然女人要是色起來,真沒有男人什麼事情了。
幸好齙牙強已經走遠沒聽到,不然這麼傷他自尊的話,不知聽了會作何感想。
齙牙強踮起腳,搭著王德發和歐謝特的肩膀,來到老馬麵前耀武揚威起來。
“看見了沒有?出來混要靠兄弟,看那楞頭瓜就什麼也沒有,我要弄他分分鐘的事情……”齙牙強對著老馬得瑟道。
齙牙強竟然有小弟?
就憑他這樣沒錢沒能耐的小樣?這顯然不合乎常理,這裡麵一定有貓膩,看來我得搞清楚才行。
“他叫王德發、他叫歐謝特,是我老鄉,也是我發小……”齙牙強得意的介紹著。
“是啊是啊!我們從小就一起偷雞摸狗……”王德發脫口而出道。
“還一起偷看過寡婦洗澡……”歐謝特嘴也快得不甘示弱。
“……是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齙牙強瞬間由得意忘形變得臉色陰沉,
左右手分彆在,王歐二人的後腦勺一推,咬牙道。
我還想著查他一下呢!
想不到這貨竟然自報家門,出來混最忌諱的就是自動把底牌亮出來,就算底牌是王炸,
亮出來了,可以讓人家早早做應對之策,讓彆人知根知底,這是極愚蠢,極危險的事情,這貨竟然連這道理都不懂,
看來我要弄他,恐怕是易如反掌了。
“……哼哼!我們三個曾經是靈海市第一大幫會——尖刀會的金牌打手,隻因厭倦了江湖紛爭,
而遠離這些是非恩怨,藏身於這小市井當中,暗中維護正義、懲惡揚善……”齙牙強竟然不打草稿的吹起牛來。
自從遭遇豬哥幫之後,我有重新調查尖刀會,尖刀會成員要入會必須武功了得,僅憑這一點,
這三個貨已經沒戲了,彆說尖刀會的金牌打手了,進去做個掃廁所的都沒資格。
這齙牙強看來,也就這點料了,也沒有必要對他再浪費時間做了解了。
在這齙牙強誇誇其談之際,我注意到了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個由三教信物組成的飾品,
也就是一根鐵鏈子,掛個十字架、穿上佛牌和八卦。
看到這一件特殊的飾物,我心裡當即有了對付齙牙強的辦法了!
我假裝震驚又害怕,還帶著一絲諂媚和崇拜的樣子。
齙牙強看我的反應,以為把我給唬住了得意問:“小子!你混哪條道上的?”
這憨貨竟然這麼容易就上當了,還給出這麼好的機會,讓我為下麵的行動做鋪墊,那我就不客氣了。
“哦!我……我,我不是出來混的,我家祖上是茅山後裔,靠驅邪捉怪為生,近幾代人都沒落了,
老幾輩人靠堪輿風水為生,到我這裡隻略懂得看相算命而已,我是個半吊子的相麵人!”
“哦!原來是個神棍啊?那你倒是說說我這麵相怎麼樣?最近的桃花跟財運怎麼樣?”齙牙強一副等待誇讚奉承的樣子。
“這還用說嗎?強哥的麵相那叫一個好啊!你看你,雙目泛寸光,大嘴如亥寬。通體申形象,子巳烏合長!”
這齙牙強很顯然聽不懂,搖頭晃腦的聽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好意思說聽不懂,隻當成誇讚他的話照單全收了。
其實我在罵他是個鼠目寸光,有眼不識泰山的貨,嘴大如豬亂噴亂說,不但長得像個猴子,還是個心腸歹毒的烏合之眾罷了。
這齙牙強沒聽懂,可一旁的老馬似乎聽出來了,在哪捂嘴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不過!強哥你麵相雖然很好,不過最近嘛!桃花有被奪之嫌……”
“瞎說!老子的桃花好著呢!彆看那許碧絲對我不理不睬的,但是我常去的小巷子,
那相好對我好著呢!”這齙牙強嘴上這般說,可很顯然已經心虛了。
“而且不但不會有財運,還很可能……”說到這裡我戰略性的停頓了起來,從而更強烈的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也瞎說,我財運好著呢!我馬上就可以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了……還有可能啥?你快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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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齙牙強還是嘴上硬說財運好,可是話語中都明顯流露著心虛,催促我快說可能會怎麼樣,
也不過迫切想知道,會不會更糟糕罷了。
“很可能會撞邪,而且有血光之災……”我一臉神秘的壓低聲音道。
“啊——”
齙牙強一聽震驚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