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隻好收拾所需的東西,回家一趟了。
因為回家之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過來,回家之前,我還特意去看了一次薛佳軒。
看著一動不動的薛佳軒,想起我跟他的過往。
他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在校時便是無所不談的摯交好友,出社會後,他竟然非常無私,
不計回報的多次資助於我,無論我多窮多困苦,他從不嫌棄。
在這個人人物質利己的時代裡,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這份恩情足夠我銘記於心,永生難忘。
我握著他軟綿綿的手,暗暗發誓:等我!我一定會在下次詭異事件發生時,找到線索揪出元凶,還你公道……
我跟薛佳軒道彆後,便乘坐高鐵回老家了!
在我走前的這段時間,蘇綺夢還是沒再理睬過我。
我的老家離靈海市,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隻在靈海市的西北邊六百多公裡以外的小鎮上,
此鎮喚做意峰鎮。
高鐵五六個小時便到站,下車後轉乘鎮上的公交,半個多小時,再步行十多分鐘就可到家。
然而此次回家,並不是單純的以回家為目的,我的首要目的是去找我的七表弟,親自去了解他的真實狀況。
所以一下車,我就直奔我七表弟所在的英才中學去了。
英才中學,在我們那是一所名氣還算可以的私立學校,座落在我們意峰鎮東麵清江中段位置,
背山麵江,環境極佳。
不過也有傳聞:那裡的山曾是個巨大的亂葬崗,名叫西山,實為屍山。因而又被叫做千墳嶺;
那裡的清江,據說曾是一條專門棄屍水葬的沉骨陰江。
因為此江冬夏水位相差很大,夏天時水位極滿的話,兩岸水麵寬有一百多米,冬天水位低的時候寬度隻有不到十米,
甚至可以挽起褲腿走過去,也有人把此江稱之為河,因此還有個恐怖的名字叫做浮屍河。
出了高鐵站後,我也不等公交了,直接打的過去,現在是下午四點時分,帶上點小禮物,
到了那裡,正好是他即將下課的時間,他下課後便可以找他了解近期的狀況了。
可是千算萬算,我還是想不到,下課後裡麵竟然沒有一個學生出來,我通過詢問保安得知:
他們學校為了攻克升學率,竟然幾年前就開啟了封閉式教育,隻要是在校內的學生,
除了星期天和節假日,都得封鎖在學校內一心學習,甚至不得外出跟請假。
而在封閉的這段時間內,竟然還拒絕一切的親朋好友到校探訪!
學校為了攻克升學率,竟把整個學校,本來的製度改成軍事化管理方式。
我在校門看著那高大的鐵柵門,阻隔了我跟七表弟的相見,心裡默默的祈禱千萬彆夢境成真。
不過沒關係,再過幾天就是中秋了,這是個法定假日,怎麼說他們至少也有一天半天的休假時間吧?
讓舅媽把他叫回去,或者到時候我再來校門口找他也行。
就這樣我才很失落的回家去了。
才到家,老媽知道後高興得飛了起來,急忙放下手頭的活,跑回來給我煮麵並噓寒問暖起來。
沒忙活多久,一碗熱騰騰的青菜麵便端了上桌,道:
“阿玄!媽知道你在外麵不容易,也沒口好吃的,都坐了一天的車了,肯定餓了,來吃碗麵,
用最最正宗的農家花生油煮出來的,媽平時能吃三大碗咧!好吃著呢!你再等等,我把田裡的活忙完,
就回來給你做你最愛吃的!”
我看看天色,現在已經夜色降臨了,可還不舍得回家做飯吃,還要跑農田裡忙活,這種吃苦耐勞在我們這農村裡很常見。
“媽彆太勞累了,活是乾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輕鬆點多好呀!何必那麼辛苦?”我勸說道。
“這也不遠,就在家門口,忒方便咧!苦啥?沒活乾悶得慌,那才叫苦咧!”老媽根本不聽勸道。
煩事在心,我其實根本沒胃口,但我也隻好拿起筷子勉強的吃起來,我好不容易吃完一碗後。
老媽卻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興奮的跑來問:“是很好吃吧?”
我也不好傷了她的心,點頭假裝高興的說:“嗯!很好吃!”
結果她轉入廚房,給我再盛來一大碗……
看著那滿滿的一大碗漲在鍋裡,都幾乎融成了糊糊的麵,我內心一陣無奈,我隻好假裝勤奮,
跑去給她乾農活打下手,來躲過此“劫”!
我家可以說是世代為農,是往上數十輩都是農民的那種,因為近幾十年城鎮發展快的原因,
已經開始慢慢嗅到了商機,或者說是跟風“行商”,現在在務農的同時,還抽空種菜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