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關……沒這回事……”二舅掏出手機點亮屏幕自證清白,支支吾吾解釋道。
結果我悄悄撥打了過去,竟然還是沒反應。
看來這貨是生怕我跟他借錢,也怕我像昨晚那樣,無休止的給他帶來麻煩,把我給偷偷拉黑了!
真氣死人了!
怪不得我今天早上,總是打不通。
有這樣一位極品做二舅,我還真是服了。
於是我再也不鳥他了,真的自顧自的大吃起來。
“各位大sir,剛才的車禍查得怎樣了?”我假裝隨口問。
問完我便開始再次大吃起來。
其實我打心裡,並沒有不尊重他們的意思,我是想提出個話題來,讓他們回歸剛才的聊天狀態,
把我當透明,以便我可以更好的從中觀察,他們臉上的必死之相而已!
“哦!剛才的車禍慘烈得令人發指,不過初步判斷就是一場意外而已,我們回頭會把所有死者的身份、關係、
職業、家庭住址、活動範圍再調查清楚,還有車禍的最終導致原因等也弄清楚,基本上就可以結案了!”阿忠回道。
而他們終於都放開的繼續聊了起來。
許久後。
“大家最近手頭上,有沒有什麼大案子在跟的?”我不經意問。
我這一問,看似不經意,實則是此次到來的目的之一。
“這跟你有個屁關係呀?你還想摻和進來嗎?”二舅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
我沒理他,經過了這一小段時間的觀察了解,這群人裡麵,還真是二舅資曆最老,而牛碧婷職位最大,
所以這堆人裡麵,我隻需要悄悄的告訴她,就基本可以了。
眼見牛碧婷早就吃飽,正在一旁玩手機。
我對她悄悄做了個噤聲手勢,悄悄把我剛才拍到的視頻遞給她看。
但見她看完後柳眉倒豎,把銀牙緊咬。
“難道是尖刀會的喪彪想要報複?”牛碧婷嘀咕了一句。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忙問。
“阿信!把喪彪的案子簡單說一下!”牛碧婷很顯然不想親口告訴我。
“哦!大案子好像沒有,不過喪彪的這個案子,我最清楚了——話說,前幾天鐘sir回家休假……”阿信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二舅一眼。
二舅頗有躺著也中槍的感覺,忙抓起了水杯假借喝水,緩解這莫名的尷尬。
二舅的心裡清楚得很,阿信這意味深長的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adaniu,這樣一位貌若天仙、身手不凡、行俠仗義、懲奸除惡、嫉惡如仇、
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一起搭檔巡邏……”阿信還要繼續拍,可被牛碧婷當即打斷了。
“講重點!”牛碧婷頗帶命令口吻道。
“哦——好的!話說我們巡到海霞街處,竟發現有一夥馬仔,當街霸淩一位大叔,在暴力對他催收賭債,
對方足有七八人吧,而且手裡還拿著家夥,已經把大叔打得渾身是血,當時我就要拔槍製止……adaniu,槍都不用已經衝了上去,直接是赤手空拳,把那一夥持刀的家夥,一人一下就給打倒了,
其中帶頭的,便是尖刀會的喪彪,當時喪彪被強行製服了,便放出‘死差婆,你趕緊把我們給放了,adaniu,一點也不聽他廢話,直接把他銬了起來……
這個喪彪,原本是靈海市第一大幫,黑龍幫的小弟,後來尖刀會成為第一大幫會後,他便跟了尖刀會,
這家夥做事十分的喪心病狂,身上背著好幾條人命呢!他被我們逮捕回去之後,竟然還想申請保釋,
我們當然是不放人的,好不容易抓住了,我們當然要送他去坐牢,還社會和受害者一個公道……”
聽阿信說到這裡,我有一個疑問油然而生:
如果真是喪彪那邊的人,怎麼會所有人都是他們的目標呢?
想要牛碧婷撤銷立案,成功保釋,刺殺她反而會引起更大嫌疑,這很有可能坐實了喪彪的罪行。
而且就算報複,僅牛碧婷這一個目標恐怕就足夠了吧!隻怕殺多了,會有更多不良的後果。
而且如果隻要撤銷立案,保釋成功的話,僅需了解牛碧婷的行蹤,然後綁架她的家人作為要挾,
逼她撤案,這才是這些人最慣用的方法,若是直接殺人必會適得其反。
而外麵的定位跟蹤器,應該就是這最佳做法的證明。
目前線索還很亂,根本串不起來。
但從目前的各項線索顯示,似乎不是隻有喪彪這件事情那麼簡單。
“我懷疑不止是喪彪,你還有沒有什麼彆的大案沒想起來,還請再仔細想想!”我悄悄問牛碧婷道。
她眉頭緊皺了一會兒,輕輕的搖了搖頭……
可就在這時我發現牛碧婷,額頭上的彈痕突然變得非常逼真起來,若不是我早有見到過她,隱約可見彈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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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滿臉鮮血的預感狀態,必定會把我大嚇一跳。
當我再去看其他人時,發現二舅、阿忠、阿信、還有另外兩位夥計的必死之相,也變得非常的逼真起來。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他們中彈的位置似乎是有規律的。
二舅和牛碧婷坐在,飯桌的最裡麵主位方向,中彈的位置是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