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找他老人家了。
上次是黃符……
對!
畫符!
我會侯爺的飛劍;能禦醜道人的龜殼跟銅錢;會巨無霸的治愈之力;還可以畫瘦道人的避水符……
回頭我試試看,能不能按照印象中的“敕令入夢相見”,畫出一張可以找到夢老的黃符來。
不!
不是試試看,而是一定要畫出來。
這人命關天的事情,豈能試試就作罷了的?
就在我還思緒紛飛時,我的肩膀被輕輕的拍了兩下。
我回頭一看,已不知道什麼時候,牛碧婷的母親,就站在了我的身後,或許是剛才調動靈力過於專心,
再加上方才想事情太過專注了。
但見她頭上包著繃帶,滿臉欣慰的堆著笑盯著我看。
我剛要開口,結果她對我做了個噤聲手勢,用手指了指還在熟睡的牛碧婷和小曼,再指了指走廊。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就在這時我才發現我的雙手,還緊緊的握著牛碧婷的雙手呢!
這登時把我尷尬得滿臉通紅了起來!
不過牛伯母,似乎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看見我握著牛碧婷的雙手,眼裡似乎也沒有任何的責怪之意。
很快我便隨她來到了走廊外麵。
這是一家非常高級的醫院,不但病房很大,就連外麵的走廊也大得誇張。
四周的病房都是房門緊閉的,所以也不擔心打擾到其他病人。
巧的是牛碧婷所在的病房,是走廊最最儘頭的一間。
所以在這外麵直接聊天,不但不會打擾到其他病人,還可以欣賞到醫院外麵迷人的夜色。
“伯母!您沒事吧!要不您還是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等您好了再說吧!”我勸道。
“你這孩子也太會關心人了,我這把老骨頭不打緊的!隻是輕輕的磕了一下腦袋而已,
謝謝你救了小婷和小曼,不過有些事情越早跟你說清楚越好,免得耽誤了!”牛伯母道。
“既然如此!伯母您儘管放心直說!”我寬慰道。
“這事情實在是不好開口,怪難為情的!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牛伯母略帶為難道。
“伯母!沒關係的!您但說無妨,若是不知從何說起就從頭說吧,我聽著就是了!”我引導道。
“我們家小婷從小就很好強、也很好勝,從小到大就沒服過輸,自從她爸在她六歲那年去世之後,
直到她長大成人,也沒見過她哭……”牛伯母醞釀良久感慨道。adaniu是同學,我知道她確實非常堅強,跟其她女孩子很不一樣!”我搭話道。
牛伯母笑了笑繼續道:
“可是向來堅強、好勝、不肯服輸、也滴酒不沾的她,卻在上大三時破例的酩酊大醉了一場,
也痛哭了一晚,我問她是怎麼回事,而她卻告訴我她失戀了……我從她的手機上第一次看到了那個男孩的照片,
直到畢業好幾年後,她才從失戀的陰霾之中走了出來,可後來我看到她戀愛後才發現,她根本還沒忘記那男孩,
因為跟他戀愛的男孩,竟然跟她的初戀長得非常的相像,很快他們便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可是不久後,我女婿便發現我女兒根本不愛他,而是把他當成了替代品而已,可好在我女婿,
也算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根本沒在乎這些,而是選擇了跟她繼續生活,隻可惜好景不長,
僅是一場意外車禍,便奪去了我女婿鮮活的生命……從此我女兒便再也沒想過要再婚,
也沒跟任何男性走得親近過了,直到最近這段時間,她再次遇上她的初戀,她才有繼續組建家庭的意願!”
牛伯母邊說還邊欣慰的笑了起來。
我越聽越覺得奇怪,既然她都重遇她的初戀了,還重新燃起她重組家庭的意願,而她現在都受傷了,
那男的怎麼還不來探望她?adaniu了,終於都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我象征性的笑了笑祝賀道。
“阿玄!我可以這麼叫你嗎?”牛伯母深情道。
“大家都這麼叫我的!伯母,隻要您喜歡,想怎麼叫都可!”我笑笑道。
“阿玄!從你今天極力的救小曼,和剛才緊緊握住小婷的手,從你的反應我就知道你對她非常的情深義重,
不過……你愛她你要直接說出來才行的呀!你這樣拖著不肯直接表白,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越到最後隻會傷害越深!”牛伯母揪心道。
我一聽猶如五雷轟頂,原來我剛才的做法,引起了牛伯母的誤會了,而且還是在牛碧婷重遇舊愛的時候,
看來我這是搞出大誤會來了,幸好隻是牛伯母看到而已,要是她的舊愛看到了,豈不是要拆散了人家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