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樓自殺了……嗚嗚……”薛母說到了這裡,再也忍不住傷心羞愧的大聲哭了起來。
“伯母!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若不是走投無路……相信你們是絕不會的……您可不可以,
繼續展開的說說,你們那位合作夥伴?”我本想安慰,卻總感覺自己的嘴突然變笨,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忙改成追問來分散她的情緒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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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擦了擦淚,深呼吸了幾口,平複了一下心情。
“當年,我們投身建材行業,賺了不少錢,我丈夫以前做建築時的一位同事,叫做潘新飛也加入,
跟我們一起合夥乾起來,在我們的帶領之下沒多久,我們便呈現出雙贏局麵,潘新飛也乘著時代洪流,
很快便賺大了,家裡資產很快便翻了好幾倍,後來他還帶來了新投資人,跟我們合夥乾!
還給我們投資了六百多萬,當時那筆錢……因為……投資人很相信潘新飛,而潘新飛又很信任我們,
所以當時,他們直接給了錢,卻沒急著要相關的投資合作證明……
接著金融風暴,竟在一夜之間襲來,我們不得已挪用了這筆錢,而潘新飛帶來的投資人得知這個行業,
受到金融風暴的影響十分巨大,所以反悔了想要撤資,可惜我們已經拿不出這筆錢來了,
又因為當時,並沒有開出過相關的證明,我們一時鬼迷了心竅,竟一口咬定說,沒收到過這筆投資資金……
害得潘新飛惱羞成怒,跟我們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便傳來了他,跳樓自殺的消息……
再後來,他們家變賣了一切值錢的東西抵債。至此他們家,便家破人亡了……我們也不想的,
這十幾年來,我們天天都在後悔自責中度過……”薛母萬分自責道。
原來如此!
要是這樣,那財務和采購虧空他們公司,並被殺害在他們公司的事情,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潘新飛的親人所為了,
而且薛父似乎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會說是“當年造下的孽”!
等等!
潘新飛……潘雲婷……這潘雲婷,會不會是潘新飛的女兒或者妹妹,有著這麼一層很親密的血緣關係?
她們得知了當年的真相後,策劃出了這場縝密的複仇行動?
在以往的案例之中,這樣的可能性極大,畢竟這兩人都姓潘,若是其它的原因,不可能這般湊巧。
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潘雲婷是如何做得出,如此縝密的複仇計劃的,她不過是一介凡人,
能整出如此驚人手筆的,恐怕這背後還有一連串人協助她才對,難道是她們家族集體複仇?
邊聽邊想,很快已是下午時分,薛佳怡還沒回來。
我去買了三份飯,給她們母女三人留著吃!
那張熊爺給的銀行卡,我留下了密碼後,壓在了飯盒下麵,便跟薛母告彆了。
目前的話,光憑這點線索,當然是很難查出真相來的。
如果去找二舅,了解這案件恐怕也沒什麼用。
因為如果他們手中掌握了,這案件的真相的話,我想薛父也不會因此被收押了。
這兜來兜去的,還是得查到潘雲婷這個女人身上才行。
隻可惜此女,能查到她的相關信息都是很基礎的,比如:姓名、年齡、性彆、籍貫、畢業院校之類的,
對破案的幫助不大,而且她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可這破案的關鍵,偏偏是得找到她本人……
不過也不怕,今時已不同往日了,我手中有足夠的定位符,要找出她來,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這定位符定位,有一定的局限性,並不是想定誰就能定誰的。
如果我要定位我很熟悉的人,這就很簡單,比如:
我要定位巨無霸,因為他給我療傷很多次了,我很熟悉他的氣息,他身上也有我的氣息;
再比如梅仙姑就更不用說了,她進入過我的意識空間,我甚至跟她做過一夜夫妻,有過無比親密的接觸……
像他她)們二位的話,我隻要直接使用定位符就可以;
如果要定位潘雲婷就大不一樣了,我跟她唯一的一次接觸,是在薛佳軒的咖啡館裡應付式的握過一次手。
可以說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也沒多大區彆。
像她這樣的,我需要有屬於她的指甲,或者毛發,再或者貼身衣物才行!
她跟李斯文苟且的那個酒店房間,應該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就算有,李斯文被殺後,
恐怕早已被調查的阿sir們給采集走了。
既然如此,我隻能去薛佳軒所開的咖啡館,碰碰運氣了。
來到薛佳軒的咖啡館外。
這裡已關門許久,店麵都荒廢了。
但裡麵的陳設,大致還保留著原來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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