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就連一旁,神情木訥的站崗士兵,都偷偷忍俊不禁起來。
“小柔!有什麼事情,等回家後再說好嗎?九族老和小鷹都在這裡,而且還有這麼多護衛在場呢!”蚩大低聲下氣哀求道。
“什麼?你這死鬼竟還知道羞恥嗎?你這翹豬的,看來不剪了你,你是不打算讓老娘過得安生了是吧?”鄒小柔戟指大罵。
而且越罵越激動,罵著罵著,竟更用力揪起蚩大的耳朵來,一點也不擔心會被揪掉了。
痛得蚩大殺豬般“嗷嗷”大叫起來。
“哎喲!哎喲喲喲……痛!痛!痛!痛!痛……放手!快放手啦……救命!今晚就喂飽你總行了吧?”蚩大大叫道。
“哼!就憑你那點餘糧”鄒小柔滿臉鄙夷質問道。
“噗——”
就連一旁站崗的其中一名士兵,都實在忍不住了,竟突然笑了出聲來。
“很好笑嗎?”九族老冷聲質問站崗士兵。
“九族老!屬下該死!”士兵立馬跪下請罪。
“該死!那你還愣著乾嘛?還不趕緊給我死?”九族老狠聲道。
“九族老饒命啊!饒命……呃……”站崗士兵大喊求饒,卻沒喊兩聲便戛然而止了。
因為就在剛才,九族老已經輕輕一彈手指,那士兵便已中招摔下了樓閣,一命嗚呼了。
其他站崗士兵見了,立馬嚇得渾身冷汗,都在慶幸自己剛才忍住了,但依舊保持著雙眼瞪大,腰杆挺直。
就算有老鼠鑽進了褲腿裡,也不敢動一下,笑一聲的。
轉眼間就死了一名士兵,可那蚩大跟鄒小柔依舊吵鬨不休,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你們兩個當這裡是菜市場嗎?想吵就吵,想鬨就鬨!這成何體統?這可是藏寶穀核心重地,
八大族老跟特使都在裡麵,有什麼私人恩怨的,回家處理,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九族老喝斥道。
殊不知這鄒小柔,不但沒停下來的意思,竟然還跟九族老問起話來。
“九族老!您說,這個翹豬的是不是,跑去大牢,找那些即將用來獻祭的女修?被撞見時,
他褲子都沒提上呢!結果他還恬不知恥的說人家漂亮女修,知道自己反正都要獻祭了,
不可以讓她們心懷遺憾的走……有沒有這回事?”鄒小柔大聲詢問。
九族老深吸了一口氣,很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是!是!是……他確實玷汙了幾名女修,使得法陣獻祭時,接收受到的陰陽調和之力,
極為雜糅!無法達到應有的破陣效用……
好了!你現在已經有足夠的理由處置他了,你們請回家去慢慢處理吧!”九族老不耐煩道。
“九族老!那些女修那麼風騷,我不找她們也早就雜糅了……”蚩大喊冤辯解道。
“你還說……”鄒小柔邊扇他嘴巴邊罵。
……
看來這個鄒小柔和蚩大的背景不差呀!
就連動不動就殺人的九族老,對他們也無可奈何。
還有,這淫蟲蚩大為什麼會跟這護寶大陣,動蕩不穩脫不開乾係!
原來這就是這原因!
可就在這時,那鄒小柔竟越發撒潑起來,哪裡肯回家處理呢?
鄒小柔越想越氣憤,突然手上運用靈力。
“啊——”
那蚩大慘叫了一聲,伸手摸了摸耳朵。
可除了摸到滿手的鮮血之外,哪裡還有耳朵?
“你這瘋婆子!還真擰掉了我的耳朵!你真瘋啦?”蚩大憤怒大罵。
“哼!老娘不單是要擰下你的耳朵,還要剪掉你的罪惡根源……”鄒小柔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