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如果蚩族老,信得過我,我想幫船上受了傷的族人療傷!”我誠懇道。
“我又怎會信不過阿玄兄弟你呢?隻是大戰在即,這般操作,會大量消耗你的靈力啊!
我隻是覺得,如此操作對你不公,也不是很妥罷了!”蚩斧深感愧疚道。
“無妨!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受傷的族人吧!”我淡然道。
“恭敬不如從命!”蚩斧謙遜道。
就這樣蚩斧領著我過去,跟受傷的族人打了招呼,並說明了情況。
結果一開始,這些人皆是麵麵相覷,都不肯相信我。
我也能理解,自私之人本就生性多疑,多是隻信自己而已。
彆說我一個外之人了,就連平日裡比較熟悉可靠,關係極好之人,此刻恐怕也得反複衡量。
不過好在這裡麵有人傷得極重,竟到了昏迷不醒,再不醫治就隨時可能沒命的程度。
得到了蚩斧的點頭許可,我隻好先從他們開始了。
結果我才把傷者扶起,正要喂他服食複元丹……
“等一下!我怎麼知道,你這是不是毒藥?”蚩仁突然躥出來製止道。
“蚩仁!你想怎樣?”我頗不耐煩道。
“我要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毒藥才能給他服食!”蚩仁冷笑道。
這時我看見了蚩仁的眼角,竟帶著一種得逞的奸笑。
這十有八九是個圈套,一旦給他驗藥,讓他做了手腳,我便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雖然剛才,已明確表示過,不會跟他搶蚩晴。
但是我說到底,也是跟蚩晴有過夫妻之實,奪去了蚩晴第一次的人。
以九黎族的奇怪規矩,蚩晴日後就算嫁他,也可以不忠於他!
以他這般狹小的氣量,必定不可能輕易放過我。
“蚩仁!你信不過我,我又何嘗信得過你呢?要驗藥自然可以,我也是十分樂意的,
但是這藥,不可以由你來驗,必須要找其他人來!”我憤怒道。
此言一出,蚩仁立馬臉色大變,知道自己奸計就要落空了。
“你……你竟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蚩仁氣急敗壞道。
“哎!這還不是跟你現學現賣的!”我不卑不亢道。
“你……”蚩仁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蚩仁,阿玄兄弟的複元丹我也吃過,確實無毒!我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蚩斧終於開口了。
“不行!為了族人的安全著想,我一定要驗藥!”蚩仁堅持道。
“蚩族老!您還是幫忙找一位,正直會毒的族人,過來幫忙驗一下吧!”我懇請道。
“不必了!阿玄兄弟我還信不過你不成!”蚩斧堅定道。
“族老!這一定要的!不然稍後族人被人下毒陷害了,我便說不清了!”我冷冷道。
也不知道這個蚩仁是真的仁義,不願族人受苦,還是魯莽沒能想到。
如果是我把人治好之後,他再悄悄下毒,我沒做防備,這一招我倒是無解了。
可他在我還沒喂藥之前,就急於栽贓我了,反倒是給我一早就自證清白的機會。
我若有了自證,等一下就算我治好的族人中毒了,也不關我的事了。
“那也行!蚩禮、蚩義、蚩智、蚩信!你們四個過來一下!”蚩斧喚道。
“是!”
很快便有四位,血氣方剛帥氣精神的小青年,跑了過來,
“不知族老有何吩咐?”
這幾個青年都是麵貌端正,頗有正氣,果真均是比較正直可信之人。
“我知道你們幾個,在用毒方麵頗有造詣,那麼現在我便考考你們!”蚩斧吩咐道。
“我等聽憑族老驅使!”四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