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這麼走了?”
等到白淵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後,一個呂家小輩才喃喃自語道。
他的表情恍惚。
似乎仍然沒有緩過神。
而他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則是雙腿一軟,毫無形象的癱坐在了地上,口中喘著粗氣,
“總算...總算是走了!”
在白淵手握長刀的時候。
給予周圍人的壓迫感...
無異於是一個上古神魔手握一把巨刀,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們斬殺殆儘!
跑不了,打不過。
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等死!
這時,
幾個呂家村的中堅力量,急忙將還在地上的呂慈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呂爺,您沒事吧?”
呂慈一言不發,本身仍然僵硬著。
幾個扶著呂慈的中年人,明顯能夠感覺到呂慈四肢傳來的僵硬感。
知道這是白淵的手筆。
不然依照呂爺平時的脾氣,怎麼可能任由一個全性妖人對他羞辱?!
“快!快去叫醫生!”
其中一個中年人,慌忙的指揮身旁的小輩。
“哦...好!”
一個小輩愣了一下之後,以一種連滾帶爬的動作去找醫生。
呂慈是整個呂家的‘天’。
他們如今能夠過得這麼滋潤,在這個半個‘叢林法則’的異人界安穩生活,全憑呂慈一人在前方遮風擋雨!
如果呂慈倒下...
那麼整個呂家村就完蛋了!
隻是那個小輩沒跑幾步。
剛才一言不發的呂慈,突然沙啞開口道:
“我沒事!”
說完之後,
呂慈示意身旁幾人鬆手,不必扶著他。
幾個中年人眼神相互交換一下,接著緩緩退至一旁。
呂慈嘴裡微微喘著粗氣,眼神望著白淵一行人早已消失的方向...
周圍的人皆是沉默。
氣氛由此靜謐。
隻是年齡偏大的呂家村人,望向呂慈的目光中,是掩蓋不住的擔憂...
呂爺張揚了一輩子。
腰也挺直了一輩子。
在刀山火海的戰場上刀尖舔血,仍然是不懼於色。
可如今...
卻被一個全性黑醫打上了家門。
良久後,
呂慈突然說道:
“今日之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咽回肚子裡!”
說完之後,
呂慈拖動著身體,一人獨自離開。
而他的背影,
在呂家村眾人的目光中,越拉越長...
幾個呂家小輩,猛的一下哭了出來!
...
待到呂慈的身影消失後。
一個小輩忍不住的說了句,
“各位長輩,難道今日之事咱們就這麼算了?!”
話音落下。
其餘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這個年輕人。
青年深吸一口氣,
“各位叔叔,伯伯,雖然我的輩分小,沒有主動插話的權利,但是全性妖人已經打進了我們村子裡,如果我們真的一點措施都不采取,那麼他們下次說不定還會來!!”
一番話過後。
不少人雙眼都燃起熊熊怒火。
這天底下,羞辱人的事情有很多。
其中被彆人打上家門,簡直是最直接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