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側首而望。
坐在他身旁的小道姑,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溫溫軟軟的觸感,身上獨有的少女幽香,讓這一切有些如夢如幻。
就...挺突兀的!
“哈?”
白淵垂著眼眸,突然笑了一聲。
女孩靠在他身上的同時,另一隻手還停留在桌上,手中握著青梅酒。
薄薄的嘴唇輕輕的一張一合,不知所以。
他沒亂動。
任由小道姑靠在他身上。
接著,
下意識的望向飯桌上的唯一‘幸存者’...李蒹葭。
眼神中不可避免的帶著一絲茫然。
然而,
姿容絕美的道姑,手上握著一隻酒杯,與白淵在這一刻來了個靈魂對視。
美目同樣茫然。
旋即,
又本能的開口道:
“你給她們下藥了?”
白淵狠狠一呆,繼而聲音提高幾分,為自己解釋道:
“誰給她們下藥了?彆亂說啊!”
這腹黑道姑!
開口就丟王炸??
但接著,
李蒹葭眨了眨眼睛,好似沒有聽到他在解釋,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想玩蜜餞?”
白淵整個人再次一呆,頗有一種五雷轟頂之感,眼角輕顫,狠狠地深吸一口氣,低聲開口,
“姐姐...您覺得我像嗎?”
這一刻,
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是這腹黑道姑說不出來的。
那兩個字...怎麼能跟自己聯想在一起??
李蒹葭:“不像嗎?”
白淵:“我...哪裡像了?!”
李蒹葭抬起蔥白素手,指了指昏倒的小徒弟,嘴角挑出一抹嘲弄,
“哪裡不像了?”
靠在他肩膀上的李清依閉著眼眸,嘴裡似乎在小聲嘟囔著什麼...
不像...不像...
白淵:“...”
麵對這位腹黑的道姑,白淵覺得自己可能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不然在語言文字方麵,現在怎麼會如此匱乏?
以至於陷入一種窘境。
看著接連倒下的四位女孩,白淵看著手中的酒杯,使勁眨了眨眼睛...
有沒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倒下的不是這四個人。
而是已經‘醉’了的自己。
現在是假象?
但是看著桌子上的啤酒和梅子酒...他又有一種深深的自我懷疑。
這些玩意兒...能醉?
大學生都喝不醉的好不好?
“需要我幫你嗎?”
李蒹葭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幫我什麼?”白淵沒反應過來,但聲音卻帶著警惕。
他完全想不到這個腹黑道姑,下一句會說什麼?
李蒹葭將酒杯輕輕放下,一隻手托住臉頰,臉色微微泛紅,
“幫你錄個視頻,可以自證清白。”
白淵微微沉默,
“...我是清白的,錄不錄都行。”
李蒹葭點了點頭,拖了一個長長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