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鬆開了陳俊彥的狗頭,緩緩起身,朝著門口處的仇讓調侃道:
“怎麼著?一副廢寢忘食的模樣,嗬嗬...偷偷躲屋裡邊研究高達?”
門口處的仇讓依舊是平時的裝扮。
隻是身上的練功服看起來皺皺巴巴。
好幾處還沾著油墨,頭上那標誌性的灰白色頭發,此刻如同一團雞窩。
“呃...嘿嘿,讓您見笑了。”
仇讓撓了撓頭發,並同時按下一個旋鈕,
“您請進。”
白淵前方的鐵柵欄自動打開。
而剛才被按住狗頭的陳俊彥,夾起尾巴,狗狗祟祟的趕忙開溜。
白淵點了點頭,隻是在走進屋內後,頓時被房間內的景象給雷到了...
偌大一個客廳,
顯得雜亂無章。
而不是說有多少垃圾,主要是很多東西放的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幾個椅子堆放在一起,電視機上套子的殼子都沒有被拆掉。
白淵朝著前方指了指,斜眼看向一旁的仇讓,
“你小子平時不在客廳吃飯嗎?”
仇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我連睡覺都在地下室,要不是今天您來找我,我估計我有兩三天都沒有上來過了。”
“那你怎麼吃飯?”白淵疑惑。
仇讓嘿嘿一笑,
“還是托您的福,他們在地下室給我改造了一個吃喝不愁的地方,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沒有這個房子,我在地下室也能生活很久。”
白淵頓時無語,
“你在下邊搗鼓什麼?真在搗鼓高達?”
仇讓搖了搖頭,
“我沒這個本事,隻是一直在研究您留給我的銀色箱子,教主的本事雖然傳給了我,可我沒有他那麼高的天賦,對於神機百煉了解越深,我越是覺得跟不上教主的腳步...”
說到這裡時,
他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白先生你放心,教主給您的銀色手提箱,絕對沒有出現絲毫的損壞,我研究的時候戴著手套!”
白淵聽完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笑了出來,
“嘿...你怎麼就突然當起老鼠人了?”
仇讓作為一個繼承神機百煉的碧遊村上根器。
雖然天賦比不上老馬。
但...一身戰力也是比較搞笑!
明明是個煉器師,就偏偏在近戰。
然而,近戰功夫實在感人,如果碰到真正厲害點的,估計扛不過三招。
仇讓愣了一下,
“呃...老鼠人嗎?形容的還挺貼切!”
白淵取下肩上的背包,然後扔在了地上,
“給你隨便研究。”
“嗯?”
仇讓愣了一下,接著打開了帆布包,這是一個由機械和某種血肉組織混合在一起的東西。
看模樣損毀的厲害,隻有一個上半身,呃,還有一個頭...
隻是在見到這樣東西時,仇讓整個人被定在原地,雙眼死死的盯著帆布包裡麵的東西...
如同中了魔咒!
足足半分鐘過後。
見仇讓徹底魔怔,白淵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仇讓的腦袋上,
“你小子...擱這看皇片了,那麼專注乾什麼?!”
仇讓被這一巴掌打的回過神,抬起頭後,深吸一口氣,
“這是教主的作品...”
“我敢肯定!”
“除了他之外,在天底下沒有一個人能夠將煉器練到這種水準,並且還與這種我看不懂的血肉組織相結合,這隻能是教主的手筆!”
“...”
白淵沉默一下,
“我並沒有見到他的人。”
仇讓眼中劃過一抹失落。
也就在這時,
叮...
白淵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一下。
也就是這個震動,讓他掏出了手機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