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
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那四個小崽子騙了他們?!
反向想給他們做了一個局?
一時之間,
白淵雙眼微微眯起。
如果暴露了,也無非就是兩種選擇。
要麼一言不發的離開。
要麼直接強行交手,直接把呂良那小子給拽出來。
但白淵並沒有第一時間妄動。
其餘三個人也是如此。
呂慈從黑暗中走出,挺拔的身姿,再配合上他的瞎了一隻眼的陰狠模樣。
威壓感十足。
往前走了幾步的他,突然停下腳步,皺著眉頭冷聲道:
“你們是哪家的小兔崽子?”
白淵愣了一下,但緊接著迅速反應過來,神色故作慌張的回應道:
“太...太爺,我是三房的一脈的,我叫呂坤。”
他身旁的丁嶋安緊接著反應過來,也跟著哆哆嗦嗦道:
“太爺!我...您彆生氣,我...我們下回再也不敢了!”
塗君房跟肖自在也跟著身子顫抖起來。
讓自己符合偷偷外出被人抓到的膽怯感。
呂慈眯著狹長的眼眸,
“又是你們幾個不學無術的小王八蛋,敢無視老子的規矩,偷偷出去喝花酒?我的話...不管用了?”
白淵先是渾身一激靈,用著差點哭出來的神情求饒道:
“太爺,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您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呂慈沒有說話。
白淵借機趕忙將話題轉移,
“太爺,這晚上有邪風,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啊?”
塗君房偽裝的‘呂虎’也是表達了自己的關切,
“太爺,難道是外邊出了什麼事,要讓您親自來村口?”
呂慈仍然沒有說話。
他看著前方‘哆哆嗦嗦’的幾個年輕人,長長吐了一口氣後,冷著臉道:
“趕緊滾!”
“是是是!”
“我們這就滾!”
“太爺再見!”
“...”
虛驚一場!
雖然不知道呂慈為何出現在這裡。
但眼前這種情況,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四個人沒有再做任何停留,更沒有說任何廢話,保持著神色慌張,各自朝著自家跑去。
將‘劫後餘生’的慶幸感,表現的淋漓儘致。
而出現在村口處的呂慈始終都冷著臉。
身上也散發著平常般冰冷的氣息。
呂慈矗立在原地,望著四人離開的背影。
直到漸漸的消失後。
呂慈的眼神...
忽然變得複雜。
...
回到各自房屋後。
四個人安然的度過了一晚。
畢竟頂著呂慈親定的規矩,還敢偷偷朝外跑出的幾個家夥,跟父母說話的次數,一個月都不會超過幾句。
回家等同隱形人。
...
翌日,
呂家村內,所有人突然傳來一個消息。
據說是昨晚的星象不正,老族長呂慈親自為村子守夜。
昨夜平安無事之後。
今日,村子裡的所有人,今天要去祭拜一下先祖。
乞求祖先的庇佑。
總結一句話。
大家得去祭祖了。
這並不是一件特彆的事情,因為每年,呂家村的所有人都會拿上貢品,去一公裡之外的祠堂祭祀。
平時的話也可以去。
但沒人會往那地方跑。
都已經現代社會了,村裡的大多年輕人都不太信仰先祖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