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勝利了?”
“戰爭結束了?”
男人茫然的癱坐在戰場上,在他身邊是戰友支離破碎的身體。
和遠處那失去動力,自我消亡的“鋼鐵城牆”
戰爭,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一陣抽泣聲,在硝煙漸熄的戰場上響起。
這位失去了一切,隻為複仇存活的人。
在一切結束後,陷入了茫然的悲傷中。
屍體,機械,塵土,鮮血,機油。一切的一切環繞在一起。
這場由帝皇魯珀特和公司雙方,都默認進行下去的【帝皇戰爭】
究竟誰是獲益者,誰又是受害者。
誰是正義的一方,誰又是邪惡的一方。
戰國
從顛簸的馬車上趕回宋國的墨子,正在一處工坊內,細細打磨自己腦海中關於義肢的想法。
雖然迫於材料和工具的不足。
但墨子還是做出了一個極為簡陋的木頭“手臂”,通過齒輪,繩索帶動手臂前方的四頭夾子。
“戰爭,真是一個令人生懼的名字啊”
“戰爭可以被其中一方決定開始的時間,但絕不能再由一方決定結束的時間”
墨子捶了捶腰酸背痛的身子,將身體從桌上抬起,看向了天幕。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由無數機械大軍組成的鋼鐵洪流。
頭頂的天穹之上,是有機與無機的飛行器在互相纏鬥,為己方奪取僅有的製空權。
再高點,就是星海裡那些宇宙艦隊各種光束武器的爭鋒。
“天幕中的宇宙,真是既令人神往,又令人害怕”
墨子對於崩鐵宇宙中,人們能夠肆意遨遊星海,領略無數不同文明的姿態十分羨慕。
但是對於天幕所揭露的這些種種戰爭和一些不光彩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又感到不妙。
對於古人來講,恐怕光是一艘不攜帶武器的科考船隻,就是能夠征服整顆星球的利器了。
直接暴力駕駛,開撞!
“還是看看我這手臂該如何改進吧,這般沉重可做不得方便二字。”左右,未經打磨風格粗獷的“手臂”正躺在地上。
而在過往。
仍在編寫他那詭異畫風的西遊記的吳承恩,則是關注於帝皇魯珀特死後。
戰場之上發生的那些異變。
“為什麼帝皇魯珀特一死,這些智械大軍就突然陷入停滯了呢?”,吳承恩好奇的掃視起天幕畫麵中的點點信息。
突然,他回想起過去畫麵中所講述的兩句話。
【當帝皇魯珀特蘇醒的刹那,那些被埋藏於智械體內的反有機方程瞬間啟動】
【那是機械的帝皇,信仰,一切】
“難道說,在魯珀特啟動了反有機方程後,這些智械的【靈魂】便被這所謂的方程也操控住了?”
“而方程的控製權又在魯珀特的身上,所以它死後,【靈魂】也就隨著方程一起消散了?】
吳承恩在思索了過去所接受的信息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帝皇魯珀特出現前,智械有著個體的思維。
在它出現後,反有機方程便接替了這種思維。或者說,是在暗中潛移默化的影響智械的思維。
“這也算是某種攝魂之法咯”,他笑了笑。
不過,在吳承恩又翻了翻之前的記錄後,又有些懷疑自己的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