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白厄他們之前在命運三相殿所講,若是半神不去履行職責,其對應的概念將會產生錯亂”
“那賽飛兒不履行神職的行為會不會是故意的,希望將詭計泰坦帶來的不好概念削去?”
聽到這話,一旁正在思考如何完善手中劇本的好友索福克勒斯,突然瞥了他一眼。
“不好的概念?”,索福克勒斯放下手中筆,笑出聲來看著好友,“你忘了?在律法泰坦製定的規則下,連泰坦的職責都要具備兩麵性”
“你這想法自然不成立,她若真是逃避,又如何選擇性隻讓壞的一麵不生效呢?”
“紮格列歐斯除了是謊言和偷竊的神明,同時祂也是機遇和變化的神明”
“若是祂的繼任者不去履行神職,這世界的運行發展豈不是失去了變化?那日複一日下,奧赫瑪人還不得被逼瘋?”
正如索福克勒斯所講,翁法羅斯人在講述軌跡泰坦時,除了批評祂帶來的混亂。
往往還會加上這麼幾句話。
【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事物,沒有永恒不變的真理】
【變化可能是致命之處,但同時也可能是關鍵時刻的救星】
若沒了軌跡泰坦去履行神職,那世界豈不是停滯不前,陷入了重複的輪回中去?
聽得好友的這般話語,希羅多德也反應了過來。
他暢想了一番,若是世界上沒有了機遇和變化,那文化科技豈不都停滯不前,人們都要被困當下?
“這變化...應該隻局限於個人吧?”,希羅多德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變化的概念要是爭論起來可就太大了。
他不太敢相信,變化的概念能作用於整個世界
不過,誰又能說的清呢。畢竟誇張的講,日月輪轉,晝夜交替不也是變化的一種嗎。
而在阿格萊雅告彆賊靈,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時。
另一邊的穹和遐蝶,已經在迷迷的幫助下抵達了過往的懸鋒城。
天空萬裡無雲,那柄巨大的天譴之鋒正高懸於角鬥場的上空,見證著參賽者互相廝殺的英勇模樣。
“這就是懸鋒城輝煌時期的模樣嗎?不愧是供奉著天譴之鋒的戰士之城,真是宏大壯觀”
穹看著身前煥然一新,處處金碧輝煌的懸鋒城,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
這和之前那斷壁殘垣的破碎廢墟,簡直是天壤之彆。
更彆提現在正是懸鋒祭典時期,周圍更是人聲鼎沸,繁榮的模樣映入人心。
“穹先生,先想辦法從周圍人口中探尋所處的時間段吧...應該是在黃金戰爭末尾時期”
遐蝶看向遠處高聳的懸鋒鬥技場,眼神微微閃爍,“那裡有著侍奉濃烈的死亡氣味...或許我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
尋找答案,查明時間。
穹找上的第一個人,是一位站在道路中央,注視著頭頂巨劍的沉默鬥士。
在他頭上佩戴著科林斯式頭盔,不過從他頭頂橫向的“馬鬃”裝飾來看,是斯巴達的風格。
縱向則是希臘和羅馬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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