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雪說雲岩也是易容後,柳煙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也反映出,她還是太單純了,並不知道人心險惡。
“我隻是覺得雲岩院長太過冷傲,沒想到他是用的假臉。”
柳煙煙疑惑地說道。
“嗬嗬!那咱們就看看雲院長的本來麵目。”
說完,左離就走到雲岩身前,微微一笑,說道:“雲岩院長!哦……我現在是該稱呼你為院長呢?還是表哥?”
“表哥?他是你表哥?”
這下柳煙煙更吃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雲岩是左離的表哥。
點點頭,左離說道:“十年了,我也沒想到能在皇城學府再次遇到我表哥。更想不到的是他現在已經是皇城等級最高的紅梅侍衛了。”
愣愣地看了看慕容雪,柳煙煙說道:“慕容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嫣然一笑,慕容雪說道:“現在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往下看吧。”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左離已經伸手從雲岩的臉上,揭下一片薄薄的“皮膚”。
隻見,一張棱角分明,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的麵孔。隻是臉上的表情陰鬱,帶著冷冽。
當左離看清楚人皮麵具下的麵容,瞬間收起了滿不在乎的表情。
雙手微微發抖,聲音嘶啞地輕聲叫道:“表哥!真的是你。”
靠在石壁上的雲岩,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表哥!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左離仍舊不死心地問道。
“哼!我已入皇城,隻聽命於帝皇,親情已經不在我的身體之內了。”
雲岩毫不留情地說道。
左離的臉色一變,剛要發火,隨即又忍了下去,淡然一笑,鎖道:“那我們交手時,你已經答應我了,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話當然算數,你問吧。”
雲白強硬地說道。
左離臉色一正,語氣帶著期盼,又有些恐懼地問道:“我母親還在嗎?”
“在!隻是恐怕你再也見不到了。”
“什麼?她還活著。快告訴我,我母親在哪裡?我為什麼不能再見她了?你快說,你快說啊!”
越說越激動,左離伸手抓住了雲岩的肩膀,邊說邊用力地搖晃。
此時,雲岩的內傷雖然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彆忘了,他被左離封住了穴道、經脈,可以說毫無抵抗之力,怎能禁得住左離激動之餘的大力搖晃呢!
眼見雲岩已經被左離搖得快暈死過去了,慕容雪趕緊拉住了左離的手,說道:“你要把他搖死了,那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看了一眼臉色煞白,雙手微微發抖地左離,柳煙煙有些害怕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左離表露出如此悲憤的表情。
“離哥哥!你彆著急,有話好好說。”
柳煙煙拉著左離的手,柔聲說道。
慕容雪則是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雲院長是會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的。”
看了一眼慕容雪,雲岩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是誰?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嗬嗬!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喚醒你身體內的良知與親情。”
說著,慕容雪就從身後的容寶囊中取出一隻青白色的玉瓶,從中倒出了一粒閃爍著白光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