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驗室內和實驗室外的時間不一樣,陸錦年在實驗室外的這兩個小時裡,陸錦年將藥物的屬性又深入了解了一下。
陸瑾年喊蘇瑾的時候,蘇瑾剛剛做完最後一輪試驗,這個是他根據張春花體內的情況研究出來的針對性的解藥。
這個解藥已經經曆過了兩輪的試驗,隻差最後的臨床。
“師父,張春花醒了。”
陸錦年之前把張春花打暈了,又重新帶回了病房裡。
沒過兩個小時,人又醒了。
“怎麼辦?還將人給打暈嗎?”
陸錦年不敢擅自做決定,所以還是來問一問蘇瑾,畢竟人才剛醒,如果再打暈的話,好像不太好。
“不用,我們過去看看她吧!”
蘇瑾從桌子上起身,起來的時候她身體一晃,差點都沒有站穩。
不知道為什麼,陸錦年覺得她好像更疲憊了。
明明是休息了兩個小時,蘇瑾卻看起來更累了。
他不知道,其實蘇瑾已經在實驗室裡過了十幾天了,而且這十幾天她一直在高強度地做實驗,怎麼可能會不累呢?
現在她都是憑著自己強大的意誌在堅持著,感覺隨時都會暈倒的樣子。
“師父,要不你還是再休息會兒吧,我感覺你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
陸錦年伸手扶住了蘇瑾。
“沒事兒,我可以我們先去看看張春花吧。”
蘇瑾已經將藥物配製出來了,她需要在張春花身上做一個簡單的試驗。
這樣他才能知道她所配置出來的這個解藥是否真正有效。
這個解藥他已經通過張春花的血液做過一輪實驗了,沒有太大的問題,效果是很好的。
兩個人到達張春花的房間時,張春花在病床上躺著,用力地掙紮,她的手被綁在了旁邊的病床上。
陸錦年看著周圍的兩個護士,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還把她給捆住了?”
聽到陸錦年的詢問,其中的一個小護士開口說道:“這不是我們乾的,剛剛一團長來過,一團長說,如果春花嫂子掙紮得厲害的話,就把她捆在這裡。”
她們可不敢這麼乾,人是一團團長親自捆的。
張春花這個時候已經清醒了,她想要掙紮,但是因為手被捆在床邊,捆得很結實,怎麼也掙紮不掉。
看到蘇瑾過來,他更加的生氣了,怒目而視瞪著蘇瑾。
“你怎麼還敢過來?”
“剛剛就是你把我打暈的,我要去找旅長做主。”
蘇瑾沒有回答張春花的話,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管試劑。
“你把這個喝了。”
蘇醒拿著試劑靠近張春花。
見狀,張春花掙紮得更厲害了。
“我不喝,我不喝,誰知道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在裡麵下毒?要害死我,你這個惡毒的人,不僅害了葉醫生,還想要殺我滅口!”
蘇瑾走到張春花的麵前,無論如何,張春花都不肯喝下這瓶藥劑。
“還是我來吧。”
陸錦年說道。
他平時是一直是一個溫柔的人,不會用這麼暴力的手段,但是麵對特殊的人,有特殊的技巧。
換一句話說,就是一頭驢有一頭驢的拴法。
麵對這樣的情況,他隻能采取相應的手段。
“不用,我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