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越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玉拾柒猛地回頭,隻見月桂樹下盤坐著道清瘦身影,銀輝自枝丫間滴落,在他周身凝結成霜,襯得那人清冷如謫仙。
“玉蟾前輩。”
玉拾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而後快步離開此地。
他本想著在月桂樹下修煉個幾十年再去找老祖,誰曾想玉蟾竟然在此。
望著玉拾柒身上雜亂的氣息,太陰玉蟾搖了搖頭
“玉兔的後輩太過投機取巧,想要突破準聖,單是月華可不夠。”
對於玉拾柒借助月桂樹修煉的事情,他一眼便能看出,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難為對方。
太陰宮內,
一位氣質清冷的女仙正捯飭著一些靈藥,陣陣藥香彌漫,倘若有生靈在此,聞一口藥香,未開智的直接能開智化形,化形的也能徒增幾千年道行。
“老祖,不孝子孫玉拾柒求見。”
隨著話音傳來,玉兔停下了手中動作,抬頭望向殿外。
“拾柒,進來說話。”
玉兔的聲音清冷中又有一些溫婉。
身為帝後羲和的侍女,玉兔沒有出眾的跟腳,但卻依舊能在帝後宮牢牢站穩跟腳,並且從一靈兔蛻變成準聖大能的太陰玉兔,足以說明她才智不凡。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玉兔放下手中石杵,走到一旁座椅坐下。
雖說她很少過問玉兔族,但是畢竟與自己血脈相連,遇到足以改變族群的大事時,她還是要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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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拾柒剛進門便“撲通”跪倒,眼淚鼻涕瞬間糊了滿臉:“老祖啊!您可要為孫兒做主啊!”
見他這副模樣,玉兔心中已明了大半。
她端起桌上的玉盞,指尖輕叩杯沿:“你麵見金石散人時,可有不敬之處?”。
清冷的聲音如冰水澆頭,瞬間打斷了玉拾柒的哭訴。
“呃……老祖,那個……”
玉拾柒支支吾吾,不敢直視玉兔的眼睛。他這點心思,在活了不知多少元會的老祖麵前,簡直是昭然若揭。
“拾柒,我與你說過多少次?大能有大能的驕傲,哪怕你有背景,但若是惹急了對方,誰還會管你生死?”
玉兔輕歎一聲,眼中閃過幾分無奈。若不是玉拾柒是後輩中天賦最高的一個,她當真懶得多管這檔子閒事。
“老祖,孫兒知錯了。”
玉拾柒老老實實的行禮認錯,隻不過他心中依舊無所屌謂,反正自己背靠太陰星,老祖頂多責備他幾句。
但一旦老祖出手,那金石散人可就難受了!
“行了,你起來吧。”
玉兔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將事情原委全部和我說說,不得添油加醋。”
玉拾柒見心思被徹底看穿,隻得收斂了僥幸,一五一十地將萬妖山的遭遇說了出來……
聽到金石散人竟是在這一元會內突破的準聖,她端著玉盞的手指微微一頓,心中悄然鬆了口氣。
“突破準聖後不閉關打磨自身,反而大肆開拓自己的勢力,這金石當真狂傲……”
她嘴上這般評價,心中卻不敢小覷。
能以大羅金仙之軀對戰準聖,如今突破準聖境,恐怕連那些卡在準聖初期多年的老怪物都未必是其對手。
“不過,我可不是初入準聖的修士。同境之內,一個小境界便足以天差地彆。”
玉兔原本想請太陰玉蟾一同出手,轉念一想又覺不妥。兩尊準聖去對付一個剛突破不久的散修,傳出去反倒惹人恥笑。
她決定親自走一趟,給玉拾柒討個公道便是。
長袖猛地一揮,清冷的月華如潮水般自周身湧出,將整座太陰宮映照得如同琉璃世界。
下一刻,玉兔的身影已消失在殿中,隻餘下藥臼中尚未搗完的靈藥,還在散發著嫋嫋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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