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落落耳尖微紅,強裝鎮定地瞪著他:"仙尊不要亂說話,這三天除了我以外,還有噬淵以及其他人都有在這裡停留過。"她指尖點了點夜無塵的胸口,義正言辭道:"我可沒有做過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徑!"
夜無塵低笑一聲,胸腔微微震動,震得她指尖發麻。他忽然抬手,捉住她作亂的手指,輕輕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裡有一道淡金色的神紋,正隨著他的心跳微微發燙。
"是,你沒有做過。"他眸色漸深,嗓音低沉而溫柔,"隻是……我想這樣做而已。"
話音未落,他忽然傾身,薄唇精準地覆上她的唇。
這個吻很輕,一觸即分,卻讓閻落落渾身一僵。
夜無塵的唇微涼,帶著淡淡的雪鬆氣息,像是冬日裡的一縷風,短暫地掠過她的唇瓣,卻在她心頭掀起驚濤駭浪。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低頭,薄唇沿著她的頸線遊移,最終停在她纖細的頸側。
"仙尊!你——"她剛想推開他,卻被他扣住手腕,反壓在榻上。
他的唇齒輕輕廝磨著她的肌膚,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頸側,激起一陣戰栗。閻落落咬住下唇,努力抑製住差點溢出的輕哼。
"彆動。"他低啞的嗓音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讓我留個印記。"
下一刻,輕微的刺痛傳來,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牙齒輕輕碾過肌膚,隨後是溫軟的舌尖安撫般地舔舐。
一顆、兩顆……
緋紅的痕跡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綻開,像是雪地裡落下的紅梅,豔麗而奪目。
夜無塵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傑作,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幾處紅痕,低聲道:"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閻落落又羞又惱,抬手就要去掐訣消除痕跡,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敢消掉,"他眯起眼,語氣危險,"我就再種一遍。"
就在這時,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大人,藥熬好——"噬淵端著藥碗愣在原地,獸瞳瞪得溜圓。
閻落落瞬間從夜無塵懷裡彈起來,手忙腳亂地攏了攏衣領。夜無塵卻老神在在地靠在榻上,甚至心情頗好地衝噬淵點了點頭。
噬淵:"......"
我現在把眼睛摳出來還來得及嗎?)
他僵硬地轉身,同手同腳地往外走:"那什麼......藥我放門口......你們繼續......"
待殿門重新關上,閻落落才紅著臉瞪向夜無塵:"你故意的!"
夜無塵輕笑,伸手將她重新撈回懷裡,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突然變得很輕:"落落,這次彆走了。"
她怔住,聽見他心跳聲如雷,震耳欲聾。
"好。"良久,她輕輕應了一聲,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攥緊了袖中的傳訊玉符——那上麵,正閃爍著關於漓的最新訊息。
閻落落斜倚在雲窗邊,指尖百無聊賴地撥弄著一株仙靈芝的葉片。這株萬年靈藥此刻蔫頭耷腦,就像她此刻的心情——被某位仙尊"貼身看管"了整整七日,再好的脾氣也要磨沒了。
夜無塵正坐在案前批閱玉簡,玄色廣袖垂落在地,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他看似專注,可每當閻落落稍有動作,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就會立刻掃過來。
"仙尊,"她故意拖長了音調,"我要去淨室。"
夜無塵頭也不抬:"半刻鐘前剛去過。"
"那我要去采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