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豐說道:"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你這兩天回趟老家,找找以前的戰友。"
"我們的安保公司成立後,就需要充實高端戰鬥力。"
“我對洪興的古惑仔沒什麼信心,他們隻會隨波逐流地欺負人,真正要保護人的話基本沒戲。”
“你回趟老家,找幾個知根知底的老戰友。”
“你有這樣的戰友嗎?”
李福點點頭:“要多少有多少。”
淩豐歎了口氣:“彆找太多,你那些戰友,一個連隊都能讓老外緊張。”
“不用多,三百人左右就夠。”
“告訴他們,每人每月兩萬港幣。”
“乾得好還有額外獎勵。”
李福穩重地點點頭。
淩豐接著說:“如果有身手和你一樣好的,月薪可以給到二十萬。”
駱天虹驚呼:“不可能!”
“福哥的身手這麼厲害,怎麼還會有人能和他相比?”
藍毛小子也不信。
淩豐歎了口氣。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駱天虹疑惑地看著淩豐:“高手在民間,更多是在軍隊裡。”
“你福哥就是從部隊出來的!”
駱天虹被打擊得夠嗆。
淩豐沒理駱天虹,隻對李福說道:“回去的時候多帶點錢,帶一千萬。”
“安家費要給到位。”
“用安保公司的名義招人,必要時請當地勢力幫忙。”
“我在老家經常做慈善,應該有些關係。”
李福思索了一下建議道:“那就用國內vcd廠的名義招人吧。”
淩豐搖搖頭:“不行,這樣手續複雜,過海關麻煩。”
“直接用我們安保公司的名義招人就行。”
“當然可以用vcd公司的人來做擔保。”
“總之,你得把情況跟人家說清楚,咱們是正經做生意的,彆嚇跑你戰友。”
李福苦笑:“老大,一個月兩萬港幣,誰都會覺得是玩命的事。”
淩豐瞪了他一眼:“我給的待遇不高嗎?”
“這事你來處理。”
李福悶悶地答應了。
淩豐又說道:“你很久沒回家了,給你三個月時間,兩個月聯係戰友,一個月陪家人。”
“沒問題吧?”
李福驚喜萬分:“謝謝老大。”
淩豐拿出支票,寫了張一千萬的支票給他:“去吧。”
李福立刻出發了。
淩豐看著駱天虹說:“小福回去辦事,這段時間你負責銅鑼灣。”
駱天虹如遭雷擊般震驚:“大哥,這任務我恐怕完成不了。”
“我隻會打架罷了。”他苦著臉哀求。
淩豐冷笑一聲:“不會就學。”
駱天虹無奈之下隻能勉強答應。
思索片刻,淩豐覺得還是該給對方一些動力,便說道:“隻要你表現得好,我準許你每周向我挑戰一次。”
藍毛少年瞬間士氣高漲:“那就得包括徒手和武器!”
淩豐聳聳肩:“悉聽尊便。”
藍毛少年信心倍增:“一言為定,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他急忙告辭,撥通了李福的電話,開始虛心求教。
年輕人總是容易滿足。
淩豐微微一笑,毫無剝削之感。
他從不忙碌,閒適才是常態。
正準備翻閱書籍時,手機響起,是黃炳耀來電:“淩先生,出狀況了。”
淩豐疑惑:“那些人難道這麼快就要對付倪家?”
黃炳耀愣了一下,隨即大驚失色:“誰要對倪家下手?”
淩豐微怔:“不是這個事吧?”
“你無需多問,到時候自會有分曉。”
黃炳耀心緒複雜,難以平靜。
本應被銷毀的目標居然還有人惦記?
更可怕的是,竟然是一個組織?
這消息讓黃炳耀頭疼不已。
然而淩豐不肯透露,他也無計可施。
“你究竟想告訴我什麼?”
黃炳耀穩住情緒:“慈雲山發生了一起凶殺案。”
淩豐一頭霧水:“慈雲山跟我有什麼關係?”
黃炳耀壓低聲音:“我們的人發現陳浩南幾個兄弟的。”
“陳浩南、包皮、大天二他們,都被活埋了!”
淩豐心頭一震:“跟細仔的死法一樣?”
黃炳耀點頭確認:“對,跟細仔的死法完全相同。”
淩豐失笑:“你們懷疑是東星耀揚下的手?”
黃炳耀直言:“可能性很大。”
“淩先生,請務必當心。”
淩豐掛掉電話後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在細仔葬禮上沒見到陳浩南等人。
即便被蔣天生丟到公海,終究還是細仔一手帶大的,無論如何也得露個麵。
原來那時他已經陪著細仔去了……
淩豐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隨後直截了當地表明了來意:“陳濤濤,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為了私人恩怨而來的?”
陳濤濤的臉色瞬間變了又恢複,帶著笑意說道:“這位朋友,您可能誤會了。”
淩豐嘴角含笑:“我不是來談合作的,我是來找人的。”
陳濤濤禮貌地站起:“看來是我耽誤您的時間了,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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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豐輕輕擺手:“沒關係,我正是衝你來的。”
陳濤濤驚訝不已:“找我?”
淩豐開門見山地說:“我叫淩豐,是倪坤的私生子。”
“我和倪坤毫無瓜葛,一直跟著母親相依為命。”
“直到母親七歲時去世,我才流落街頭。”
“幸虧有貴人相助,才有今日成就。”
聽到這話,陳濤濤原本緊繃的神色漸漸放鬆。
“最近聽說倪坤過世了。”
“我當時高興得不得了,在公司樓下放了好幾十串慶祝。”
“不過開心之餘,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陳濤濤皺眉沉思:“倪坤雖然沒了,但倪家還在呀。”
啪啪啪!
淩豐鼓掌稱讚:“還是你懂我。”
“沒錯,倪坤走了,但倪家還在。”
“有人覺得倪坤和其他家人沒關係,我不這麼想。”
“倪坤靠非法途徑賺錢養家,他的子女都成了律師、醫生或會計師……表麵上跟無關,其實不然。”
“既然人死如燈滅,那我也無需再去追究他們。”
“你覺得這樣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