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這種事應在白天進行。
方婷迫不及待,非要在夜晚祭拜不可。
淩豐毫不在意。
駱天虹、王建軍兄弟也不介意。
淩豐、王建軍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連活人都不懼,還會怕死人?
駱天虹是個武癡,若真有鬼魂出現,他或許會拿出兵器與之較量。
方婷有淩豐相伴,感到十分安心。
讓她獨自前來,她絕不敢。
淩豐一個眼神,駱天虹和王建軍便退到了遠處。
方婷與淩豐站在方進新的墓前焚化紙錢:"爸,丁蟹已經死了,是被您女婿乾掉的。您應該知道了吧。"
"丁家那四個小螃蟹也完了,同樣是被您女婿收拾的。"
"我給您找了位女婿,他特彆厲害,能輕輕鬆鬆保護我,讓我免遭傷害。"
"他叫淩豐。"
淩豐沉默著,卻見方婷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明智地沒有打斷她。
"嶽父大人您好,我是淩豐。"
"我保證會對婷婷好的,請您彆擔心。"
方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阿豐對我可好了。"
"就是有一件事不太好,他在遇到我之前就已經有了七個老婆。"
"算上我,現在是八個了。"
"爸,求您保佑我,千萬彆讓阿豐再娶彆的女人了。"
"現在都能湊兩桌麻將了,再添人就真吃不消了。"
淩豐略感尷尬。
在這種場合下跟逝者說這些話,就算是厚臉皮如他也承受不了。
但轉念一想,方婷此刻情緒高漲,還是保持安靜為妙。
不過,如果方進新真的有知,會允許玲姨她們遭遇那種不幸嗎?
淩豐並不這麼認為。
在他看來,真正的敵人隻有死了才是好敵人。
隻要自己守在方婷身邊,誰要是敢對她不利,就等著挨揍吧。
丁家五隻螃蟹就是警示。
想通這一點後,淩豐心裡舒坦了些。
為方進新燒些紙錢,晚風拂動紙灰,氛圍頓時莊嚴肅穆,仿佛方進新的靈魂真站在墓前一般。
淩豐暗自歎息,表麵上是祭祀祖先,實則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他默默無言,專心燒紙錢,靜靜陪伴著方婷,聽她傾訴。
方婷說了許多,從丁蟹一家的經曆開始,接著大部分內容都是關於方家的事,還包括淩豐。
玲姨、方芳、方敏、方展博,以及方婷近來的情況都被提及。
淩豐明顯感覺到方婷的情緒逐漸平穩。
"婷婷彆擔心,我知道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在哪裡,會給他們找個工作的。"
淩豐不會承擔所有責任,但為方家營造良好的生活環境輕而易舉。
隻需一句話。
他不是攬儘一切的聖人,也不是吝嗇至極的鐵公雞。
憑借社團草鞋的身份,他在人情世故方麵無人能及。
方婷用力地點了點頭。
等到紙錢完全燃儘,她才依依不舍地站起來,“爸爸,我們下次再來看您。”
因為蹲得太久,站起來時晃了一下。
淩豐扶著方婷,大步走向車子。
駱天虹等人急忙跟上,眾人將淩豐和方婷送回到太平山頂。
淩豐對大家說:“明天給你們半天假,晚上再來。”
大家連連點頭,迅速告辭。
方婷突然害羞起來。
淩豐笑著問:“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她們七個幾乎都不單獨來找我?”
方婷輕輕打了他一下,“現在說這個做什麼?”
淩豐正色道:“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抱著方婷進入浴室,這對情侶開始一起洗澡。方婷對剛才的問題更加好奇,“為什麼呀?”
淩豐既驕傲又無奈地說:“她們一個人應付不了。”
方婷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往下麵看去,轉身就想跑。
這時候淩豐會讓她跑嗎?
熟透的蜜桃不摘,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雪子緊緊握在手中,兩天沒見,確實讓他感到有些難以忍受。
明明二十幾分鐘就能洗完的澡,結果浪費了成噸的水。
情報係統更新的提示響起,淩豐還沒洗完,但這種事讓罷不能。
隻要有足夠的體力,就想要一直繼續下去。
方婷也有同樣的想法,可惜她的體力很快就耗儘了,聲音從高昂變得低沉,漸漸若有若無。
到最後連哼哼都發不出來了。
淩豐還沒儘興,這也是穿越過來後的後遺症之一。
當時穿越時,係統為了救回這具身體,瘋狂輸入能量,導致各方麵都被強化了許多。
這也讓淩豐的需求比普通人強烈得多。
旺角的兩兄弟其實也需要消滅武器,隻是淩豐玩得比靚坤更高級。
一般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像那種小結巴之類的不良少女,淩豐完全沒興趣。
要找,就得找良家的好女孩。
比如樂慧珍,比如何敏,比如方婷。
這些人的身材、相貌、體態都是上乘的。
淩豐比靚坤還要挑剔,不養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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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花瓶,以他的財力,一天換一個都沒問題。
但這毫無必要!
方婷已經睡著了,淩豐這才查看今天的情報係統:
叮,情報係統今日更新。
經濟紫):大毛若想自救,必須實施休克療法,於是決定邀請休克療法創始人來進行經濟改革。
政治紫):盎格魯撒克遜聯盟積極推動對大毛的思想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