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淩豐這樣出身洪門、背景清白、檔案乾淨且致力於老家建設的人,正是他們理所當然要爭取的對象。
這也是一種層次上的差距。
大圈豹在和向炎交談時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淩豐不僅在對黑白兩道都有影響力,在老家也定會被奉為上賓。
本來大圈豹打算過幾天找個機會見一麵,沒想到昨晚竟發生陳濤濤被、淩豐一怒之下滅掉忠青社的事。
這事讓大圈豹坐立不安,他得來滅火。
“淩先生,您與向炎之間隻是誤會。”
“新記其實無意針對洪興。”
淩豐很不客氣地打斷大圈豹的話:“洪興如何關我何事?”
淩豐表明立場:“我不是洪興的龍頭,不對洪興負責,我是銅鑼灣的當家人,隻對我自己負責。”
“混江湖不分黑白,我的麵子就是錢。”
“向炎那老家夥自恃輩分高,竟敢在我的慶功宴上打我臉……”
“你知道當時多少社團的人都在場嗎?”
“你知道幾大龍頭都在嗎?”
“所有人都在盯著我的反應呢。”
“江湖上混,臉麵最重要。”
“若今日我向向炎低頭,明日所有人都會騎到我頭上。”
“這種尊嚴上的損失,你能彌補嗎?”
大圈豹無言以對。
“向炎必須付出代價,我淩某人一言九鼎,既然在銅鑼灣驅逐他們新記,就一定要做到。”
“不然,以後誰還會把我當回事?”
大圈豹立刻說道:“淩先生請放心,向炎已知錯,他已下令讓斧頭俊將銅鑼灣的地盤轉給您。”
“他服軟了!”
淩豐笑著說道:“這就是我所期待的。”
大圈豹愣了一下,他早就料到淩豐這麼做的背後一定有原因。
淩豐問:“你怎麼忽然想來找我?”
大圈豹苦笑回答:“本想匿名過來查看社團事務,卻突然接到通知,非得趕過來不可。”
淩豐略一沉思:“托幼公司的那件事?”
大圈豹點頭:“正是!”
“西九龍總署的黃總和港島總區的淩總都是本土派。”
“你跟黃總提起那事之後,他立刻不敢拖延地向上級彙報了。”
“我接到指示,直接與你聯絡。”
淩豐攤手說道:“托幼公司賣給北方那邊三台工業母機的事,其實是在巴統默許下的。”
大圈豹驚訝地問:“怎麼說?”
淩豐瞥了他一眼,平靜地說:“正好你來了,我這兒有些消息可以跟你做個交換。”
大圈豹苦笑著說:“我這可拿不出幾百萬。”
黃炳耀如實向上麵彙報了與淩豐交流的詳情,其中包括花一百萬港幣買情報的事。
淩豐冷哼一聲:“幾百萬?”
“我要說的消息,你花一千萬都未必能及時得到。”
“老實說吧,所有消息都有時效性,在特定時刻它是無價的。但一旦錯過這個時間點,那就成了人人皆知的新聞,再沒有任何價值。”
大圈豹更加謹慎,實話實說道:“我真的沒什麼足夠的東西。”
淩豐淡然回應:“你有。”
大圈豹疑惑:“什麼?”
淩豐微笑著繼續:“你應該清楚我周圍的情況,我的得力助手是小福,他回老家做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才對。”
大圈豹豪爽地答道:“李福回去招人,也是我們給他開的綠燈,當地也在協助他招人。”
淩豐拍了一下手指:“既然這樣,我們就以此為條件進行交易。”
“李福個人能力有限,在老家,你們更具備手段。”
“我這裡需要人,大量的人員。”
“以前我過得悠哉遊哉,但現在為了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變故,我需要許多我可以信賴且有能力的人。”
“我認為,這些人你們這兒有。”
大圈豹大吃一驚:“你要招人?”
淩豐反問:“這有什麼不可以?”
“我要那種家中有兄弟,不是獨子的人。”
"最好是與李福、王建軍有過接觸的人選。"
"熟悉內情的人使用起來更讓人安心。"
大圈豹皺眉問:"他們過來難道也要加入洪興?"
淩豐翻了個白眼:"乾嘛非得讓他們加入洪興?"
"我想把他們安排進我的安保公司。"
"誰說經營社團就一定要非法的?"
"合法經營的社團不好嗎?"
大圈豹更加困惑了,在他看來經營社團還能合法?
但這類事情他可以毫不猶豫地保證:"沒問題!"
淩豐笑嘻嘻地說:"那我們就達成一致了。"
"我把情報給你們,等你帶回去了,讓上麵評估一下吧。"
大圈豹已經等不及了:"什麼情報這麼關鍵?"
淩豐微笑著說:"先說那家托幼它公司賣給大毛的工業母機的事。"
"由於巴統的存在,這些工業母機實際上都受到管製。"
"也就是說,按照流程和規定,這種商品是不能出口到大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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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圈豹一臉迷茫:"那就是托幼它公司偷偷違禁出售的唄。"
淩豐笑著看他:"真糊塗!"
大圈豹頓時愣住了。
"你忘了,可是岡本的老大,岡本敢這麼大膽妄為嗎?"
"托幼它暗中賣給大毛工業母機,其實是授意的,它隻是個執行者罷了。"
大圈豹勉強擠出笑容:"這不太可能吧?"
淩豐認真解釋:"這就牽涉到另一條情報。"
大圈豹立刻來了精神:"還有彆的消息?"
淩豐說道:"大毛的軍事威脅始終像一把懸在白頭鷹西方頭頂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以昂撒國家為首的西方陣營正秘密策劃對大毛進行思想滲透。"
"大毛的曆史被歪曲,英雄人物被詆毀,曆史上的人物領袖被嘲笑,甚至他們的信仰也遭到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