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裝作硬漢,給爵士留下好印象,卻事與願違。
這些家夥確實擊中了要害。
真是太疼了。
廉署的人能輕易讓你體會到疼痛,但如果你要求驗傷,那就抱歉了,外表絲毫不見傷痕。
打臉會留下證據。
打屁股則是厚厚一層脂肪。
唯有打擊神經密集處最為理想。
這些地方,即便不費多大力氣,隻需擊中,人便難以承受。
施刑是一門藝術,人的痛覺存在臨界點。
人體自身具備防禦機製,當痛感達到頂峰,反而不會覺得那麼疼了;繼續下去,人就會徹底崩潰。
廉署的這些一線人員很好地掌控了打擊的分寸,用力不大,卻始終讓人感到疼痛。
這種痛楚常人無法忍受。
至少理查德無法忍受,他慘叫道:“彆打了,彆打了,再打就毀了。”
然而那位英國籍專員充耳不聞,毫無回應。於是這一群人整整折磨了理查德半小時,幾乎將他逼至崩潰邊緣。
理查德實在撐不住了,他對廉署的人又怒又怕,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隻要不再折磨他,讓他做任何事都願意。
爵士搖頭歎氣:“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專員,是不是已經夠了?”
英國籍專員揮了揮手,廉署眾人立即停止動作。
理查德哭訴道:“專員,那事真的不是的,我瘋了才會去提四億。”
“再說了,我各個銀行賬戶裡隻有一千多萬,這是按爵士吩咐籌措的資金,怎麼可能一下子取出這麼多錢?”
“你不能冤枉我啊。”
英國籍專員冷聲道:“你的賬戶很特彆,以往隻要寫張支票,派個人去取,銀行立刻放款。”
理查德喊道:“那不是我提的,是洗錢組提的,我的賬戶隻是個平台,那些錢根本沒經過我的手。”
英國籍專員根本不聽他的辯解,“你知道你的賬戶特殊,隻要有你的支票,誰去取款,櫃台經理都不會過問。”
“於是,你想到一個法子。”
“你找了四十個人,讓他們嚴格按照規定的時間,在銀行對賬周期內,各自前往同一家銀行的不同分行,將錢取走。”
“銀行對賬有一定的時間間隔,不同銀行的間隔時長也不一樣,但大多在二十五分鐘到半小時左右。”
“你利用了係統的漏洞,在短短十五分鐘內,同一時間,不同銀行,不同分行,一次性提取了四個億。”
“真是高明的手法啊!”
理查德驚呆了:我居然這麼厲害?我居然有這種頭腦?我若真這麼聰明,早去彙豐提款了!
“專員,我從哪找來那麼多人?”
"而且,那個賬戶我隻是個簽字工具,根本就沒碰過裡麵的錢。"
"我也不清楚銀行有這種漏洞,我可沒有那樣的本事啊。"
"真的不是的!"
理查德哭了起來!真的哭了!
他終於明白被人冤枉是什麼感覺了。
這事要是他乾的,說不定就認了。畢竟精準利用銀行漏洞一次性取出四億港幣,這技術含量也太高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但問題是,這事真的不是他乾的呀。
理查德顫抖著拿出自己的支票本:"我的支票本還在這兒,根本就沒用過,怎麼可能是的?"
洋人專員冷笑一聲:"你是政治部的高級警司,弄幾本支票本還不容易?"
"你有的是辦法。"
理查德深深感受到竇娥的冤屈,他總算明白六月飛雪究竟是怎樣的絕望:"可我真的沒乾過啊。"
洋人專員平靜地說:"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來,這是劫匪在銀行取錢時留下的支票,你仔細看看,隻要能找出哪張不是你簽的,我們就放了你。"
理查德趕緊顫抖著走上前,仿佛看到一線生機。
然後,希望變成了絕望:"這張……好像是我的簽名。"
"這張……好像也是我的簽名。"
"這張……怎麼又一個樣?"
最毒辣的報複
程國斌從關署長辦公室出來,緊緊握起拳頭。
關署長告訴他,理查德要調查程國斌。
程國斌當然知道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自己在調查理查德嗎?對方這是在反擊。
要在鬨市裡追蹤一名政治部的高級警司並不容易。
理查德的能力再差,他畢竟是警察,該有的本事他都有。
不被發現地跟蹤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程國斌其實也不怕理查德發現,隊員暴露時他毫不在意。
撕破臉就撕破臉,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就是要調查你!
我就是要盯著你,不讓你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是程國斌的真實想法。
然而關署長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我知道你對宗倫的死毫不介意,其實我心裡也不好受。"
"我們是同學又是朋友。"
我們都希望宗倫走得安詳,我們都想為他做到最好。
“但我求你,就算你要查案,也得注意分寸。”
“你知道嗎?你已經越界了?”
“我們的地盤在尖沙咀,你卻跑到灣仔跟蹤?”
“你怎麼能不通知當地警局呢?”
“我知道調查理查德這事難以啟齒,但無論如何,你也得告訴他們。哪怕是找個無關緊要的借口也好。”
“這是人之常情。”
“你是警察,應該清楚越界會有什麼後果。”
“理查德沒用這個理由對付你,那是因為他在玩弄你,你自己要當心!”
“他剛給我打電話,讓我把你們隊裡的所有檔案都交給他。”
“你應該明白他的用意。”
程國斌咬牙切齒地說:“這是在雞蛋裡挑骨頭。”
喜歡港綜:靚坤我有情報,你馬子借我請大家收藏:()港綜:靚坤我有情報,你馬子借我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