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尷尬啊。
之前和淩豐關係挺好的,可以說像朋友一樣。
現在弄得……太尷尬了。
更重要的是,這些安保人員還是老家特派員幫忙找來的……要是這話傳到老家?
黃炳耀不敢繼續想下去。
但仔細一琢磨,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的沒事的。
淩豐不會那麼小心眼的。
人家可是真正的老大,肚量大得很呢。
如此自我勸慰,總算將內心的恐懼平複了些許。
還沒等他泡杯茶放鬆一下,辦公室的門就被猛然推開。
黃炳耀嚇得一愣,抬頭一看,竟然是康道行。
“若非緊急要務,你現在最好去指揮鐵騎!”黃炳耀語氣嚴厲。
康道行歎口氣:“抱歉長官,出大事了。”
黃炳耀皺眉問:“什麼事?”
康道行答道:“今早有個釣魚愛好者釣起一個袋子,本以為是什麼寶物,打開後卻發現……竟是一具。”
黃炳耀臉色嚴肅但略顯釋然:“是社團乾的?”
康道行搖頭:“是女性。”
黃炳耀神情更顯凝重,通常社團不會輕易對女性下手,畢竟她們的利用價值太大,最簡單的就是用藥控製後再送去做那種生意。
出現女性,基本可以排除社團所為。
康道行苦笑說:“的官不見了,私密部位像是被野獸啃咬過……作案手法極為殘忍。”
黃炳耀目光冰冷:“必須儘快抓到這個瘋子。”
他瞬間醒悟,康道行是刑事情報科的高級督查,這種案件理應由他處理。
康道行此刻進來,顯然已確定案情的嚴重性。否則該是o記的袁浩雲或陸其昌等人來了。
想到這裡,黃炳耀頭疼不已。
康道行是精銳中的精銳,還秘密領導著一個專案組。除非重大案件,否則不會讓他接手。
反過來,交給他的案子必定棘手。
果然,康道行說道:“長官,這是連環案。”
黃炳耀不由自主地捂住額頭:“怎麼回事?”
康道行解釋道:“我查閱了檔案,三年前也出現了類似的案件,受害者同樣是女性,官被切下,慘遭破壞……我認為是同一人所為。”
“這是一個連環。”
“時隔三年,他又開始作案了。”
黃炳耀立刻緊張起來:“隻有這兩具嗎?”
康道行艱難地說:“目前僅發現了這兩具。”
砰!
黃炳耀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兩具已經足夠可怕了。”
“記住,絕對不能讓媒體知道。”
康道行苦笑著搖頭:“長官,恐怕難以做到。”
黃炳耀瞪大雙眼,怒火無法抑製:“你是怎麼做事的?”
如此嚴重的案件,你不但不強化新聞控製,還讓媒體輕易獲取消息?
“若是引起公眾恐慌,誰能擔此責任?”
康道行覺得十分委屈:“那個釣魚的人在撈到袋子後,首先不是通知我們,而是聯係了媒體。”
“當我們趕到時,媒體早已拍照離開。”
“這是那釣魚人炫耀時說的。”
真是氣死我了!
黃炳耀完全愣住了。
康道行也憤怒不已:“那個釣魚人為了出名簡直瘋了,雖然沒向媒體要報酬,但要求報道時必須公開他的照片。”
黃炳耀冷笑一聲:“他難道不怕凶手找上他?”康道行聳聳肩:“對那種癡迷於出名的人來說,出名才是最重要的。”
黃炳耀皺眉問:“案件數據庫裡沒發現類似的信息嗎?”
康道行歎氣:“應該是沒有。”
“我已經向各分局發出協助調查的請求,至今未收到有效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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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最不幸中的萬幸吧。”
黃炳耀鄭重點頭:“確實。”
連環案件都是有規律可循的。
通常情況下,若凶手殺掉第一個人後,會有很長一段冷靜期。
每一次都會讓他感到滿足,內心平靜。
聽起來是不是很怪異?
實際上,所有連環本質上都是些怪人。
然而,當這種滿足感消失後,他們會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不過,情緒有個閾值。
首次作案帶來的滿足感最強,這會讓凶手回味很久。
每次作案後的滿足感會逐漸減弱。
最終,不可避免地,當一次作案無法再滿足凶手時,他會變得瘋狂,變成隻懂殺戮的瘋子。
這是每個連環無法避免的結局,除非他被抓捕歸案。
黃炳耀問:“有什麼線索嗎?”
康道行苦笑著搖頭:“沒有。”
黃炳耀瞪大眼睛:“沒有?”
“你怎麼能告訴我沒有?”
康道行苦笑:“真的沒有。”
“昨晚下了一場大雨,所有痕跡都被衝刷乾淨了。”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凶手作案的時間,大概在淩晨三四點左右。”
暴雨傾盆而下。
對於法證和痕檢而言,水、火、沙始終是最棘手的敵人,它們能夠輕易抹去案發現場留下的所有證據。
不幸的是,那位釣魚愛好者發現的女屍就遭遇了這樣的情況。
黃炳耀眉頭緊鎖,法令紋愈發明顯,顯得更加威嚴。
“問題不止於此。”
康道行似乎沒注意到黃炳耀的表情,繼續說道:“我們現在隻發現了兩具,並不代表遇害女性隻有這兩個。”
“考慮到目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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