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遊戲中的打怪升級。
越想越覺不妥。
最關鍵的是,副專員也曾有過像理查德這樣的工具人。
俱樂部裡的臟活基本都由理查德完成。
理查德算不上什麼,那些躲在理查德背後的真正大人物才可怕。
正因如此,副專員才會如此驚慌。
“莫非叛徒東想借助廉署的力量脫離上家的掌控?”
“結果廉署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中了他的圈套?”
“說是要揭發西九龍總署,可連一點證據都不給我們!”
“本來想著先養著他一段時間。”
“萬萬沒想到,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怎麼可能?”
副專員越琢磨越覺得事情透著蹊蹺。
越想越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至於這事是不是警隊乾的,副專員根本就沒往那方麵考慮。
開什麼玩笑?
看警隊那德行,他們能敵得過昂撒的精銳?
真是笑死人了!
思前想後,副專員得出了一個荒誕至極的結論:
“叛徒東那家夥八成是昂撒駐軍的眼線吧?”
四億港幣莫名失蹤,俱樂部要是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
自然得好好調查一番。
很快俱樂部查出提款的這些人普普通通,口音純正,絕非外地人。
但這絕不可能啊。
不可能有這麼龐大的地下勢力,除非是有人背後精心訓練出來的。
那十輛車輛自然也被查了出來。
隨後線索便中斷了。
俱樂部不敢再查下去了。
在議會或其他場合,他們儘可以嘲笑昂撒的士兵。
可當那些士兵亮出武器時,他們頓時啞口無言。
昂撒的士兵才不管什麼道理。
或許叛徒東探聽到俱樂部與駐軍的小摩擦,就想借廉署之力擺脫駐軍?
和警隊一樣,廉署也有能力為汙點證人偽造一份真假難辨的檔案。
這是保護證人的必要手段之一。
“我是不是被叛徒東給耍了?”
副專員想起初次見方向東時的模樣,對方囂張至極,目空一切。
即便是在自己麵前,依舊肆無忌憚地辱罵他人,真沒見過比他還狂妄的。
當時他百思不得其解,一個混江湖的家夥憑什麼如此囂張?
如今,他總算明白了。
叛徒東這家夥,就是軍方的眼線啊。
正當副專員神遊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將他瞬間拉回現實。
“這種普通案子,我才懶得管。”
“這卷宗我不看了,這種事沾都沾不起。”
你大爺的,自己找答案去。
副專員一時沒反應過來:"啥意思?"
黃炳耀冷笑:"能讓駐軍出動、親自帶走證人的普通案件……"
"您把咱們警察當成笨蛋?"
"滾蛋吧您!"
撂下一句粗話後,黃炳耀大聲下令:"收隊!"
康道行招呼一聲,西九龍警署的人迅速撤離,仿佛身後有人追趕似的。
老實說,他們早就沒心思查案了。
簡單調查就讓他們心生畏懼,畢竟死者不過是外國人而已。
他們巴不得就此脫身。
西九龍的車隊眨眼間消失不見,隻剩下廉署的人在風中淩亂。
運籌帷幄
"豐哥,昨天的事辦妥了,挺順利。"
李福一如既往地為淩豐準備好了"早餐"。
淩豐滿意地點點頭。
"不過,黃老總好像有點緊張。"
李福趕緊講述他和黃炳耀的對話。
"老黃這人有時膽大包天,有時卻膽小得像老鼠,難以評價。"
"但他的擔憂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方向東成了廉署的汙點證人,他不清楚事情的原委,難免害怕。"
淩豐邊吃蝦餃邊不在意地說。
做蝦餃不用普通麵粉,而是用無筋粉。
隻有這樣,麵皮才能晶瑩剔透、彈嫩可口。
淩豐特彆愛吃這玩意兒。
"豐哥,昂撒的戰鬥力一般,但說實話,他們的裝備確實實用。"
"咱們能不能也搞一些?"
淩豐微微一愣:"咦,你們對他們的裝備感興趣?"
李福凶狠地點點頭。
當時的老家,武器裝備相比世界先進國家是落後的,但能打贏大小戰役,更多是因為我們的戰士更優秀。
淩豐聳聳肩:"那就拿唄。"
李福猶豫了一下:"如果我們去端掉昂撒駐軍的走私,會不會不太好?"
"一旦咱們安保公司露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案子是我們乾的了。"
淩豐歎了口氣:"小福,跟了我這麼久,你覺得我們會犯這種錯誤嗎?"
"我們可是正規公司,雷霆安保在港府登記過,有港府的支持。"
“我們怎麼會去偷盜呢?”
“這種東西當然是直接去買啊。”
李福驚訝極了:“去買?”
淩豐理所當然地說:“我們肯定會去買啊。”
李福不敢相信:“這玩意兒還有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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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豐歎了口氣:“美西方的企業可不是隻給自己國家供貨的。”
“戰爭財向來是暴利中的暴利。”
“讓我想想……”
“咱們不能隻采購昂撒一家的。”
“世界上不是有三大特種部隊嗎?他們的裝備我們都會去采購。”
“三家裝備對比,找到最適合咱們的才是最好的。”
李福驚訝地問:“這得花多少錢?”
淩豐解釋道:“安保公司的產品是咱們的服務。”
“你不可能聘請一位劫匪,讓他來配合你演示一下咱們的服務是多麼值得。”
“那怎麼展現咱們的實力?”
“其實很簡單……”
“展示咱們的裝備就好了。”
李福一愣。
淩豐指點道:“你看那些特種部隊或者說飛虎隊才有的裝備出現在咱們公司,那些客戶自然而然地就會產生聯想。”
“他們沒有見識我們的真正實力,這沒關係。但他們肯定見過特種部隊或者飛虎隊的宣傳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