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坤一把攬過淩豐的肩膀:“一世人兩兄弟,隻要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我的龍頭宴又怎樣?隻要你開心就好。我們闖過多少風浪,還在乎這個?被人辱罵時,我們倆都能回擊,如今成了龍頭,難道還要怕拚命嗎?那這龍頭又有何意義?”
淩豐不耐煩地說:“這種喜慶日子,彆讓我哭。”
靚坤好奇道:“你會哭?”
“你忘啦,你七歲之後就沒哭過。”
淩豐敷衍道:“是啊是啊!”
“算了,這是你的宴席,我會注意分寸的。連浩東嗓門太大,影響了氣氛,我去處理一下。”
靚坤揮手示意山雞上前,神色嚴肅:“真要打,我們一起上。”
李福低聲說道:“頂爺,您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李傑也說:“老板,還有我呢!”
武兆南不甘示弱:“坤哥,還有我!”
淩豐厭惡地掃了一眼眾人:“你們都在想什麼?這裡可是龍頭宴,彆動刀動槍的。”
“我去教訓教訓連浩東!”
大家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那意思再明白不過:這不是動刀動槍是什麼?
淩豐怒道:“對付連浩東而已,你們這眼神是啥意思?”
“這家夥肯定有弱點。”
靚坤愣住了:"連浩東真有破綻?"
"他有連浩龍撐腰,單身一人,哪有什麼破綻?"
淩豐笑著說道:"我有消息來源……"
在場的人都被噎得說不出話。
靚坤無奈道:"阿豐,我把你拉扯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消息是從哪冒出來的?"
淩豐攤攤手:"我跟你說了呀,千裡眼順風耳告訴我的。"
靚坤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你不講我也不強求,彆糊弄我就行。"
"連浩東到底有什麼毛病?"
淩豐直截了當:"我們銅鑼灣的人,都不正經……"
靚坤滿不在乎:"不正經怎麼了?"
"不正經不過是喜好罷了,又不是乾壞事,最多算個小癖好。"
淩豐懶得和他閒聊。
"連浩東的癖好就是!"
靚坤神色凝重:"?"
"江湖上從沒聽聞這事。"
淩豐冷笑:"這是致命的缺陷,他怎麼可能公開?"
大家都附和點頭。
風月場所的事若控製得宜,影響有限。
但和就嚴重了,傾家蕩產輕而易舉。
"連浩東愛賭,這是需要隱藏的,不然有人設局,幾千萬都保不住。"
"連浩龍也勸過他,可賭徒哪是說醒就能醒的?"
"我說連浩東嗜賭,看看其他大佬,誰不是玩兩把就收手,就他一直玩個不停。"
"技術還差,典型的。"
"要是這兒有老千,他早就被榨乾了。"
"我去讓他冷靜點。"
靚坤有些擔憂:"阿豐,你不會是用暴力逼他安靜吧?"
淩豐無語:"我是賭神啊!"
"既然這樣,何必要動手?"
靚坤震驚:"你會賭?"
"我怎麼不知道?"
淩豐聳聳肩:"你又沒問過我!"
"而且咱們平時根本用不到這些,告訴你也沒意義。"
靚坤想想也是,不過還是好奇,淩豐的技藝到底如何?
這時淩豐已去尋連浩東。
靚坤忍不住問李福:"小福,你覺得阿豐的牌技咋樣?"
李福搖頭:"依我記憶,豐哥從沒碰過牌。"
靚坤張大了嘴。
山雞憂慮地說:“豐哥是不是隨便那麼一說?”
靚坤立刻反駁道:“阿豐絕不是那種愛吹牛的人。”
“他說自己會打牌,那就肯定行,我隻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學的?”
李福非常確定地說道:“跟隨大哥三年,從未見他摸過牌,甚至對打牌都不感興趣。”
山雞驚訝得張大了嘴。
靚坤來了興致:“走吧走吧,去看看他們打牌。”
李福提醒道:“頂爺,您今晚可是主角,不能去玩牌。”
“還有很多人等著給您問好呢!”
靚坤抱怨著:“今晚笑得我都快抽筋了,這種活真不是人乾的。”
儘管如此,作為洪興的龍頭,他必須對賓客笑臉相迎。
“算了,你們去看吧,記得之後給我講講結果。”
李福立即說道:“大佬必勝。”
靚坤無語,默默咒罵一句,振作精神,繼續在各桌間穿梭。
李傑默默地跟在後麵。
武兆南惋惜地瞥了一眼淩豐,最後還是追了上去。
沒辦法,李傑和他都是靚坤的貼身保鏢,片刻都不能離。
若非此處是龍頭宴,靚坤身邊至少還要再添兩名保鏢。
淩豐對靚坤的安全比任何人都更上心。
山雞就輕鬆多了,馬上跟了上去。
淩豐到時,連浩東剛贏了大飛,後者正在咒罵。
連浩東喜氣洋洋:“大飛,今天是坤哥的好日子,總不能全讓你們占便宜吧?”
“放寬心!”
大飛還能說什麼?
今天手氣不佳?
那簡直是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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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靚坤的龍頭宴,要是說出這話,他會被洪興全體成員唾棄。
隻能無奈地說:“技不如人。”
淩豐正好經過:“我可以加入嗎?”
連浩東嬉皮笑臉:“我現在運勢正盛,所向無敵。”
“豐哥,你真的要來?”
淩豐歎氣道:“今天是我大佬的喜事,也是我的大事。”
“東哥,您說錯了,我的運氣沒您那麼好。”
連浩東不以為然:“這不可能。”
“雖然今天是坤哥的好日子,但不代表橫財也會降臨。”
“豐哥,上牌桌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淩豐好奇地問:“你們玩多大的?”
大飛輸掉銀子後情緒低落:“一場萬兩,上限百兩。”
“我連一場都沒贏到。”
淩豐打趣道:“你們玩得可真夠大的,不過大飛,作為咱們洪興的核心人物,這技術還是要提升一下。”
大飛惡狠狠地說:“回頭我就找賭神來指點我。”
連浩東立刻來了興致,十分震驚:“大飛,你跟賭神還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