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領著淇淇走到嶽魯房門外,輕推開門,示意她往裡看。
淇淇探頭一看,隻見嶽魯睡得酣暢,竟還發出呼嚕聲。
李福輕輕關門,又牽著淇淇返回吧台。
“想喝點什麼?”
淇淇心緒煩悶,“隨便吧。”
李福隨即為她榨了兩杯西瓜汁。
“有何想法?”
淇淇冷言道:“你是不是早就知情了?”
李福沉思片刻,“不敢說提前知曉,但能猜到幾分。”
“彆怪你父親。”
“他最惦記的人是你。”
“否則,他怎會因聽聞我喜歡你、打算追求你,便如此釋然?”
淇淇翻了個白眼:“你就追求我,我父親就能安心?”
李福嚴肅道:“你是否誤解了什麼?”
“我是洪興社團的一員,但也身兼雷霆安保董事長之職,與警方關係甚篤。”
“我並非所謂的古惑仔。”
淇淇覺得自己的認知被徹底顛覆。
李福攤手道:“江湖傳聞豐哥是洪興銅鑼灣堂主,但你見過警察找他麻煩嗎?”
“從未有過。”
“知道為何嗎?”
“豐哥的檔案比任何人都清白。”
淇淇驚呼:“你也是?”
李福笑道:“我是他的心腹,自然一樣。不僅我如此,剛才還在場的建軍亦然。”
“換言之,我是個正經商人。”
淇淇一時啞口無言。
李福微笑問:“漂亮的,我的旁邊還有一個座位,要不要給次機會?”
佐治性格大膽
“見鬼的官僚!”
“見鬼的程序正義!”
“見鬼的督爺府!”
砰!砰!砰!
佐治猛然將桌上物品掃落地板。
伊麗莎白嚇得臉色慘白:“長官,發生何事?”
佐治怒吼:“港督府那些官僚,居然想讓我背鍋。”
“幸好不在昂撒,否則,我定讓他們填海!”
伊麗莎白更加驚恐。
佐治雙目似欲噴火。
"剛剛,保安局把我們幾個主要負責人叫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批評了我們一頓。"
"安德烈大公兩次遭到襲擊,明顯是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想方設法避開了安保人員。"
"結果保安局卻指責我們不作為!"
"還上升到原則高度,說我向祖家彙報工作。"
"差點讓我笑出來!"
"這所有的問題都在他身上,但他卻完全撇清了責任。"
伊麗莎白皺眉說道:"長官,這事不太對勁。"
佐治揮動手臂:"當然不正常!"
"保安局這是在、推卸責任!"
伊麗莎白卻說:"長官,我的意思是保安局沒必要對安德烈大公這麼巴結。"
"安德烈大公在昂撒聯邦可能受歡迎,但在祖家是什麼情況,我們都很清楚,保安局是不是太關注他了?"
多虧了佐治的幫助,伊麗莎白迅速從一個職場新手成長為一名成熟的職場人士。她隱約察覺到了一些異常。
佐治愣了一下,很快恢複鎮定:"伊莎,你說得對。"
"一般人沒見識也就算了,保安局不可能沒見識。"
"他這樣做太小題大做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安德烈大公兩次遇襲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如果保安局真想推卸責任,也不會推到我們祖家人頭上。"
伊麗莎白又說道:"彆人不了解長官的身份,我不相信保安局會不清楚。"
佐治冷笑:"我的身份已是公開的秘密,西九龍總署的黃、港島總署的淩、新界總署的任,他們都清楚我的身份……"
"就連幫派成員也知道我的身份……"
伊麗莎白驚訝地喊道:"這不可能!"
佐治麵無表情地說:"確實不該發生。"
"但,偏偏就發生了。"
昂撒軍情處的身份雖然賦予了佐治巨大的權力,但這身份卻是不能公開的。
一旦公開,他的危險性也會隨之倍增。
不同於其他地方,這裡是東方的諜報中心。
特工間的爭鬥,充滿刀光劍影。
更糟糕的是,如果有人利用佐治的身份作文章,哪怕他被陷害致死,港府也很難出麵說什麼。
那就超出了港府的職責範圍,這是大國博弈的舞台,絕非一個小小的港督府能夠對抗的。
因此,佐治的處境實際上相當不妙。
伊麗莎白驚呼道:“長官,會有人給您使壞吧?”
佐治苦笑回應:“這還用懷疑嗎?”
“我隻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我會是那種好欺負的人嗎?”
伊麗莎白沉默不語。
誰要是覺得佐治好欺負,那肯定腦子有問題。
佐治沉思片刻後說道:“幫我聯係西九龍總署的黃。”
伊麗莎白遵命照辦,全然不顧此刻已是晚上十點半。
黃炳耀被床頭的鈴聲嚇得差點心臟病發作。
自從接到淩豐的幾通電話後,他便發誓再也不在晚上接電話,唯恐某天承受不住而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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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伊麗莎白的聲音後,他勃然大怒:“伊麗莎白,你有時間觀念嗎?”
“都幾點了你還打給我?”
“要是讓我老婆誤會了,我就抓你去內務處!”
伊麗莎白氣得臉紅脖子粗,憤然說道:“黃,佐治長官想和你通話。”
黃炳耀冷冷回擊:“那是你的上司,不是我的。”
“下次你再這樣,我一定投訴你擾我!”
伊麗莎白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