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突然轉向身邊的安德烈大公說:"大公,請回避一下,我和將軍有些私事要談。"
安德烈大公愣住:"你要我出去?"
他臉色驟變,厲聲說道:"警司,你可彆忘了你的身份!"
坎寧安不耐煩地說:"你走是不走?"
安德烈大公憤憤然:"坎寧安,你太過分了!"
坎寧安冷哼:"你又不在軍隊裡當差,佐治分明是要談些軍事機密,難道你還想不成?"
"還不快滾出去!"
安德烈大公還想爭辯,坎寧安怒喝:"你的保鏢可是佐治找來的,若非他,咱們倆恐怕早死了,無論如何,佐治都是你的救命恩人!"
"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
安德烈大公無奈舉起雙手,灰溜溜地離開了。
坎寧安仍覺不解恨:"這家夥真是討厭至極。"
"礙事的走了,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佐治歎了口氣:"剛剛我找過李,已經查明那東西的源頭。"
坎寧安眉心一蹙:"為何李剛才不說?哦,因為安德烈在場吧!"
佐治不想暴露淩豐的身份,便直接回答:"李確定無疑,這種風格的設備,那些傳呼機定是出自錫安。"
坎寧安瞳孔猛地收縮:"錫安?!"
佐治緩緩搖頭。
坎寧安皺眉沉思片刻,冷笑一聲:"沒關係!"
"你直接向本土彙報,順便把安德烈大公和那個大福豪的事也一並上報。"
佐治頭皮發麻:"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坎寧安冷笑著:"不,有錫安人在前,本土的那些老家夥自然明白怎麼讓我們閉嘴。"
連浩龍的傲氣
佐治遲疑片刻:"現在才下午兩點就彙報,是不是太早了?"
昂撒本土與之間有七小時時差,此時下午兩點,本土才早上七點。
坎寧安怒道:"他們肯定都起來了。"
"這是軍情!"
"我和安德烈的傳呼機都是錫安那邊送來的,你可能不清楚,不少貴族在同一時間也收到了他們的饋贈。"
"如果這些設備全是我們這類的。"
"你應該清楚這背後牽涉的事情有多嚴重!"
“再說,安德烈那個老家夥的手機還出了問題。”
“這兩件事你都要上報。”
佐治愣了一下。
坎寧安語重心長地說:“我們做的事有多重要,你應該清楚。”
“我隻擔心安德烈大公手機的事。”
“要是錫安那邊配合得好……”
佐治疑惑道:“那錫安的人豈不是知道了我們的行動?”
坎寧安冷笑道:“帝和貴族什麼時候在乎被人發現這種事?”
“我們本身就是這樣的角色。”
佐治無言以對。
他終於明白所謂昂撒人的紳士風度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佐治順著坎寧安的思路思考後,臉色驟變:“你是說,安德烈大公的手機不是被錫安監視,而是被本地的勢力操控了?”
什麼樣的本地勢力能掌握安德烈大公的信息?
當然是黃金俱樂部!
坎寧安鄭重點頭:“你必須向帝國總部申請批準。”
“我要儘快得到答複!”
“越快越好!”
“告訴他們,這是我和安德烈大公的意願!”
佐治不敢耽擱:“放心,將軍,我會處理好的。”
他立刻帶著伊麗莎白離開了。
坎寧安癱坐在沙發上,心亂如麻。
背後已經濕透了。
坎寧安能當上準將,靠的是真正的戰場經驗。
但即便如此,他也從未想到過自己的尋呼機居然會在附近被人動了手腳。
這真讓他嚇出一身冷汗。
坎寧安十分憤怒,卻不得不強壓怒火。
錫安的勢力龐大,財力雄厚。
他知道,哪怕佐治傳回的報告證實了這一點,錫安也不會受到懲罰。
這其中涉及一個非常敏感的道德問題——整個西方社會都欠錫安的。
除非錫安主動找麻煩,否則不會有人指責他們。
最多不過是個外交警告,讓他們收斂些。
僅此而已。
畢竟,錫安還有另一個大殺器:鈔票!
不是普通的鈔票,是海量的鈔票。
彆說佐治了,就連坎寧安都隻能乖乖低頭。
這就是錫安的底氣。
“佐治已經回去了?”安德烈大公忽然開口。
坎寧安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嚇得不輕嗎?怎麼不好好待著,又跑出來了?”
安德烈大公熟絡地拿起酒杯,“我很害怕!”
“所以我想喝點酒壯膽,待在這裡總歸是安全些。”
坎寧安搖了搖頭,“安全?”
“如果錫安的人盯上你了,這世上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安德烈大公苦笑,“你彆嚇唬我。”
坎寧安冷哼一聲,“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在嚇你與否。”
安德烈大公頓時安靜下來。
坎寧安的話確實沒錯,若是他真的被錫安盯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沒人能救他。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躲進紅色世界。
但問題是,人家紅色世界憑什麼收留一位帝國大公?
安德烈大公沉默許久後說道:“這次的事,我要感謝你。”
坎寧安懶散地說:“謝嘛?要想謝我的話,就幫我多從那些大福豪身上揩點油好了。”
安德烈大公冷冷回應,“這自然不在話下。”
“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那個放監控的家夥,到底是誰放的?”
坎寧安笑著反問,“你想通了?”
安德烈大公語氣冰冷,“我雖沒上過戰場,但我也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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