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解釋道:“安德烈大公出事後,為了掌握他的動向,我在他的手機裡裝了設備。”
李爵士對保安副局的做法毫無異議。
這個洋人貴族兩次甩開安保團隊外出,結果兩次遇險。
讓港府上下深感困擾。
副局長給安德烈大公的手機裝是必要的,不然誰知道他會在哪裡?
李爵士疑惑地問:“這不就是在講大福豪的事嗎,怎麼又提到安德烈大公了?”
副局長歎息道:“前兩天,我聽到昂撒駐軍的坎寧安準將給安德烈大公打了電話,然後大公就直接去了軍營。”
“而就在大公去軍營之後,佐治突然帶著所有手續登門,把大福豪抓走了。”
老爵士心中一震:“你是說逮捕?”
“理由是什麼?”
副局長臉上表情豐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佐治給出的理由是安德烈大公兩次遇襲都與大福豪有關!”
老爵士覺得十分荒誕:“荒謬!”
“糊塗!”
“欲加之罪!”
“大福豪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襲擊安德烈大公?”
副局長苦笑著說:“大福豪當然不會親自做,但他可以派人去做啊。”
李爵士驚訝地喊道:“你是在說真的?”
副局長沉默許久才說道:“爵士,佐治是政治部的總警司,雖然我是他上司的上司,有權查閱他的案件卷宗。”
“但有一類卷宗我無法查看。”
“佐治還有一個身份,電信局的高級特工。”
李爵士臉色驟變:“軍情局?”
“大福豪怎麼會和軍情局扯上關係?”
副局長歎氣道:“那自然是因為安德烈大公遇襲的事情了。”
“佐治根據安德烈大公提供的線索,找到了大福豪。”
李爵士表情複雜:“安德烈大公招認的?”
副專員急忙說道:“具體情況不清楚。”
“我猜測安德烈大公應該是被大福豪邀請外出的,他們談的內容可能是秘密的。所以這種事不方便讓外人知道,就連保鏢也不行。”
“可安德烈大公私自外出兩次,偏偏兩次都遭遇了襲擊。”
“尤其是第二次,還死了人。”
“安德烈大公的行蹤應該是非常隱秘的,隻有他和大福豪知道。”
“現在出了問題,你說該找誰?”
李爵士果斷搖頭:“不可能!”
“我從政這麼多年,見過不少私下見麵的事。”
“兩人見麵無非就是利益交換罷了。”
"福商有所求於安德烈公爵,私下會麵多半是為了行賄。"
"這類事無法公開提及。"
副局長與副專員紛紛點頭。
二人的看法大致相同。
圈內人都清楚,帝國貴族與大資本家又能談些什麼?
無非就是利益交換罷了。
"但如今的問題在於,這種事屬於絕對機密。"
"無論是對安德烈公爵還是福商而言,都是如此。"
"而現在,唯一知曉安德烈公爵秘密行程的隻有那位福商。"
"無論如何,安德烈公爵兩次遇險,都脫不了福商的關係。"
李爵士問道:"福商的家屬就沒有采取行動嗎?"
副專員苦笑回答:"普通案件或許可以嘗試解決,但此事涉及帝國公爵,又關聯電信局,已超出一般法律範疇。"
"彆說什麼法律了,我們都是執掌權力之人,自然明白法律的適用範圍。"
"若真是人人平等,又怎會有貴族之分?"
副專員的話讓室內陷入寂靜。
兩位洋人緊盯著李爵士,三巨頭中他才是關鍵人物。
李爵士皺眉沉思片刻,突然笑道:"兩位,不必擔憂。"
"我反複推敲後,始終找不到福商對安德烈公爵下手的理由。"
"所以這件事或許隻是虛驚一場。"
副專員與副局長麵露憂色,而李爵士卻毫不在意,二人可不敢抱有任何僥幸心理。
"爵士,這是足以砍頭的大事。"
"軍情局一旦動用特權,我們這些牽連者都會受牽連。"
李爵士笑著回應:"福商的事與我們有何乾係?"
副局長與副專員頓時愣住。
這是何意?
怎麼可能沒關係呢?
我們現在可是有十億港幣的合作!
李爵士微笑著說:"你們當局者迷。"
"彆忘了,福商與我們的合作是繞了許多彎路的。"
"福商與安德烈公爵之間究竟有無問題,對我們影響不大。"
"誰讓我們是通過股票交易來輸送利益呢?"
副局與副專員恍然大悟。
對啊!
正是如此!
福商那邊通過多種渠道輸送利益,這原是為了測試他們能力的設計,沒想到竟將他們完美地排除在外了。
兩人心中篤定。
李爵士輕拍手掌:“如今我們已穩居高位!”
“自然,若你們有幸見到大福豪的家屬,可適當透露我們的支持之意。”
“然此支持是否屬實,全看大福豪是否卷入了安德烈大公遇襲案。”
“真真假假,虛實難辨,不過是一念之差。”
副局長與副專員異口同聲:“爵士英明!”
老爵士確非浪得虛名,在官場沉浮二十年,行事滴水不漏。
換了他們,絕做不到這般從容。
副局正欲再說,忽聞手機急促鈴響。
“抱歉,忘了關機。”
李爵士卻言:“此時來電必有要事,勿關機,接聽為好。”
副局長忙接電話:“喂,是我。”
那邊聲音急切:“雅各,速歸!”
副局長神情驟變,竟是保安局,隨手開啟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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