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票自然歸了大d老婆。
“這是堂口的利潤?不可能吧?”串爆實在難以置信這是真的,要是真這麼好賺,那些福豪乾嗎還折騰公司,直接混黑幫得了!
“大佬,這是淩生之前提到的大項目。”魚頭標趕忙解釋。
“淩生的項目?三天就翻倍了?”串爆瞪大雙眼,“不對,這豈不是說我們也有份?”
“當然!”魚頭標一臉無奈。
“你這表情什麼意思?”串爆不樂意了,“難道說坐館沒給我們那份?”
串爆無論如何也不信靚坤會做這種事。
“給了!肯定給了!每個堂口都有,我們的在這兒呢。”魚頭標果斷掏出一張支票,“咱倆的在這兒。”
串爆接過一看,上麵清楚寫著一千七百萬。
“一千萬是本金,坐館抽成三成。”
“也就是說,我們的利潤是七百萬。”
魚頭標唉聲歎氣。
“你這樣的想法太危險了!”串爆以為魚頭標是因為靚坤抽成的問題而生氣,急忙勸誡道,“這個項目可是因為淩生才有的。”
“坐館抽成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們出來混就是為了賺錢。”
“像這種短時間內就能穩賺不賠的買賣,都有嚴格的準入門檻!”
“要是沒人帶我們入行,這輩子都彆想有這樣的機會。”
“坐館給我們這個機會,抽成合情合理!”
“再不改掉這種想法,你是不是活膩了?!”
串爆最後說得聲色俱厲。
出來混,眼要亮,心要明。
和聯盛有自己的一套規矩,洪興也有另一套。
和聯盛的吹雞與洪興的靚坤同樣身為龍頭坐館,但從沒人覺得吹雞能和靚坤平起平坐。
如果有這種妄想的人,一定會被坑得連骨頭都不剩。
串爆絕不能容忍自己手下的兄弟有這種想法,他已經決定好了。如果魚頭標還不改正,他會建議大d私下向靚坤提出,撤掉魚頭標鯉魚灣堂主的職務。
有這樣的糊塗兄弟,隻會給自己惹麻煩。
“大哥,您想到哪兒去了?”魚頭標一臉委屈,“我感激坐館都來不及,怎麼會埋怨?”
串爆長舒一口氣,然後又生氣地說:“都已經發了財,你還在擺著一張苦瓜臉給誰看?”
“難道錢不能讓你開心嗎?”
魚頭標被噎得說不出話,苦著臉說道:“我後悔啊!”
“你到底中了什麼邪?”串爆覺得自己的兄弟腦子一定出了問題。
明明已經賺到了錢,卻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簡直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我後悔投得太少了!”
魚頭標捶胸頓足。
“要是早知道這麼賺錢,我就是去借也要多借些銀票!”
“我們現在兩個人加起來才投了一千萬。”
“賺得太少……”
串爆一時語塞。
這下輪到他被噎住了。
“你這家夥的貪心勁兒,簡直跟我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不過沒辦法,鯉魚灣沒什麼油水可撈。”
“咱們兩人能湊出一千萬銀票,已經算經營得不錯了。”
串爆沉默無言。
說起來真是讓人感慨萬千。
和聯盛不能說是窮,隻能說不太福裕。
就算是這些大佬們,日子也隻能說是過得去。
1960年
除非像大d、淩懷樂這樣的實力派堂主,否則想拿出兩千萬現金來根本做不到。
魚頭標所在的鯉魚灣那個破地方,撈錢的機會不多,偶爾能進賬一兩百萬,就已經算是暴福了!
簡單的說,聯盛選舉龍頭時,每位有投票權的長輩得到的好處費隻有二十萬,這就能看出一二。
淩懷樂死後,他的家產被充公。
他豪宅保險箱裡有多少現金?
整整一千五百萬!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這絕對不是他們鯉魚灣能比的。
經魚頭標這麼一提,串爆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間消失。
父子倆互相對視一眼,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要是能提前知道就好了,不然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多投些。
哪怕去借,哪怕利息是九出十三歸,也是穩賺不賠!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你們倆怎麼回事?”大d嫂開心地收起支票,“我已經核實過,這些支票隨時可以兌現。”
“剛剛淩生說,儘量這兩天不要從銀行取錢,他說讓我們到時候再取。”
“發財了,大家高興高興。”
“今天八點半去有骨氣聚會?”
大d嫂滿麵春風。
“對對對!”串爆連忙附和,“這個提議不錯,要不要把坐館和淩生請來?”
“得好好感謝人家才行!”
一直沉默不語的長發開口了:“嫂子,要不改天吧!”
眾人齊齊望向他。
“今天大福豪集團的員工拿著柴火上街,把交通都給堵了。”
魚頭標猛地拍掌,“長發說得對,我們今天就是被堵在路上的。”
“那些人簡直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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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堵交通要道。”
“我們這些人是硬走過來的!”
“現在我的腿還在酸呢!”
“改天,一定要改天!”
長發也是聚義堂會議的參與者之一。
洪興的聚義堂會議,如果不是那種特彆機密的會議,這類會議都會要求各分堂的骨乾成員旁聽。
這是一種增強社團凝聚力的方式。
同時這也是確立社團層級的一種方式。
當然,社團的骨乾成員有旁聽的權利,但僅限於旁聽。
“坐館說,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讓我們約束手下兄弟,這段時間千萬彆隨便上街。”
“儘量避免與隊伍產生摩擦,當然最好也不要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