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注意德烈大公和大福豪集團員工的情況。”
黃炳耀內心複雜難言。
“因為他們的事,幾乎所有媒體都在報道他們。”
“這是頭版新聞。”
“但終究是連環滅門案,這些媒體不可能放過這麼大的題材。”
“一旦事情稍有擴散,整個局勢就會失控。”
“淩先生,拜托您幫忙。”
"您儘管放心,消息的花費我們一定承擔。"
黃炳耀深知淩豐的行事風格,因此立刻加大了砝碼。
"我會缺這點錢?"淩豐語氣帶著不滿說道,"規矩不能廢,你們收到我的消息費後,記得以洪興集團的名義捐給差館。"
"淩先生,您願意幫我了?"黃炳耀喜形於色,隻要淩豐肯出手,錢的事根本不算什麼。再說,這筆錢也不是他掏腰包,而是差館的款項!
"等著我的消息就行!"
"多謝淩先生!"
淩豐掛掉電話時,已經回到彆墅。
"豐哥,這種滅門案該怎麼查啊?"李福滿臉疑惑,"最近幾天半夜都在下雨打雷。"
"我知道誰是凶手。"淩豐隨意答道。
李福眼睛睜得溜圓。
"我還以為差館動作會快點呢,結果還是慢了……"淩豐歎了口氣。
犯罪行為當前難以完全遏製。
命案更是如此。
全球沒有哪個國家能做到百分百的命案破案率。
總會因種種客觀因素,導致一些案件成為懸案。
即便科技不斷進步也無濟於事。
就算是科技最先進的阿美,他們的命案破案率也是難以啟齒。
淩豐不會責怪的差人。
"那您為何不剛才對黃總說?"李福十分不解。
"凶手跑不掉的。"淩豐滿不在乎地說,"黃總太依賴我的消息了,也該自己動動腦子了。"
"豐哥,差人辦案本就需要從各類線索中篩選最有可能的方向。"李福提醒道,"這裡又不是老家,就算是在老家,差人在調查時也會有人害怕而不敢提供線索……"
淩豐點頭表示同意。
"說得很對!"
"好了,今天讓你休息半天,好好回去陪你家淇淇吧。"
"這怎麼可以休假?"李福苦笑著搖頭,"洪興集團改組的事堆積如山,我要過去處理。"
"等我忙完再去接淇淇。"
淩豐思索片刻後說:"等大福豪集團的事情結束後,我會給你放假,你帶淇淇回趟老家。"
李福驚訝道:"回老家?還要帶淇淇一起去?"
"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嘛!"淩豐打趣道。
李福的臉漲得通紅:"謝謝老大。"
"去吧去吧。"淩豐笑著說道,"榮歸故裡才不算白忙活一場。"
1990年
“再說,伯父伯母蓋起了大房子,如今正盼著抱個大孫子呢。你這次回去,正好可以促成這件事,多好。”李福連連點頭,一邊摸著後腦勺一邊傻笑。
淩豐微微一笑:“快去乾活吧。”
李福興高采烈地和淩豐告彆,鬥誌滿滿地離開了。
淩豐輕笑一聲。
他並沒有急著給黃炳耀打電話,而是換上了練功服,認真地打了一套八極拳。
這套拳法他每天都會練習,哪怕再忙碌,也會抽出時間來鍛煉。
以淩豐目前的地位,真正需要他動手的情況已經很少了。
習武最重要的意義在於強身健體,而非實戰殺敵。
但這卻是他作為武者的本能。
運動總能讓人感到心情舒暢。
淩豐活動完後衝了個澡,泡了杯茶,這才撥通了黃炳耀的電話。
“淩先生,這麼快就有消息了?”黃炳耀驚訝萬分。
都說洪興的淩豐消息靈通,可也沒見過像這樣神通廣大的。
不過想起上次淩過雲的案件,黃炳耀心裡還是有些準備的。
“滅門案不同於其他案子,肯定會引起重視。”淩豐語氣嚴肅。
“哪個缺德鬼乾的?”黃炳耀強忍怒氣追問。
連續的案,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
更關鍵的是,初步調查表明,受害人家族在鄰裡間口碑良好,根本沒有仇家。
換句話說,凶手的動機極其荒誕。
黃炳耀恨不得剝了凶手的皮。
“這兩起滅門案是同一人所為。”淩豐沒有隱瞞,“這兩家受害者上周都參加了婚禮。”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攝影師。”
“抓住凶手並不難,隻是這個人比較特殊。”
“怎麼個特殊法?”黃炳耀已經按捺不住要行動了。
淩豐聳了聳肩:“凶手有精神病!”
特殊的凶手
“這起滅門案非同小可。”
阿邦原先是淩浩天小組的成員,隻是五虎將接連犯錯,淩浩天隱退,賊仔明頭皮等人調崗,阿邦也被調至袁浩雲一組。
他本就是淩浩天小組的核心人物,很快便成為袁浩雲小組的中堅力量,並且成了袁浩雲最得力的助手。
“接連兩天內發生了兩起案,加起來死了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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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死者多為老人與小孩。”
“青壯年僅四人,是一對夫妻。”
“凶手手段極其殘忍,現場滿是血跡,令人作嘔,廚房裡都有一個破壁機,裡麵裝著女主人的一部分肝臟,被打成汁液,兩處現場均有此物。”
“凶手顯然是老手,幾乎沒留下任何線索。”
“這就是案件概況。”
阿邦向會議室裡的警員們介紹案情。
“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街坊怎麼看?”袁浩雲眉頭深鎖。
“很遺憾,沒有。法證科的高sir說,凶手行凶時防護周密,戴著手套,完全提取不到指紋。”
阿邦麵無表情,強忍怒火,“凶手似與兩家結下深仇,受害者遭到嚴重破壞,像是在發泄情緒。”
“發泄仇恨?”袁浩雲眉頭皺得更深,“街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