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柳先生不介意的話。”出乎柳一條與杜之貴的意外,蘇晨竟一口答應,以前他跟爺爺一起出去的時候,可也是沒少往田地裡跑,所以對於這些,蘇晨倒是並不怎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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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雖不在意,但是杜之貴卻是有些不愉,長了這麼大,他哪裡見過如此這般的待客之道?把客人帶到地裡去,也虧得他想得出來。看著柳一條那張帶著淡淡笑意的笑臉,杜之貴有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不過他今天的目的是來陪蘇晨這位貴客,既然蘇晨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鬱鬱地衝著柳一條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下來。
“還不錯嘛!”柳一條看著一臉坦然的蘇晨,嘴角輕輕地勾起。這個公子哥,很好。
從一開始的將軍府,一直到現在,他給柳一的感覺都很好。不驕不燥,也有胸襟和度量,且又沒有一般那些貴公子的紈絝之氣,那蘇老頭兒,倒是挺會教養孫子的。
“事不宜遲,那咱們這便去吧。”柳一條衝他們微點了下頭,便率先出了客廳。親自駕著杜之貴他們來時趕的馬車,一起去了村西的田地。
跟著李德臣的腳後跟兒,柳一條把馬車趕到了地頭兒。
“東家,您來啦。”李德臣見此,忙上前幫著牽住馬匹,扶著柳一條還有蘇晨他們下得車來。
一行人在地頭兒站定,看著在田地裡不停忙碌的那一百多佃農。
“東家,”李德臣將馬車固好,然後便湊到柳一條的跟前,輕聲說道:“各組各田的管道都已挖製完畢,請東家過目,要是東家覺得可以的話,那小老兒就帶人開始定形了。”
“嗯,”柳一條邊向田地深走,邊輕點著頭,這些佃農還是挺聰明的嘛,挖出的管道雖然形態各異,但是無疑的,那都是最合理的排水灌水路線。
“李老丈,”柳一條招手向李德臣吩咐道:“就照此修建既可,這便開始吧。”
“是,東家,小老兒這便吩咐下去。”李德臣應了一聲,便彎身離去。
這時,柳一條也走到了一口半成的水井邊,查看起這些佃農們的挖井進度來。
“咦?!”蘇晨看到井坑裡佃農手中的農具,輕聲地驚疑了一下,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還挖得如此的迅速?
蘇晨忍不住地看了柳一條一眼,不由想起了前陣子他的‘柳氏耕犁’,難不成,這又是一種新型的農具?
“柳先生,”看了半天,蘇晨終於忍不住地開口向柳一條詢問,道:“不知下邊的那個掘井之物,是何物?可否讓晨一試?”
“哦?”柳一條詫異地看了蘇晨一下,這個蘇晨果是與眾不同,很少有貴公子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不愧是大司農卿的子孫,柳一條不覺地又想起了那個害他耕犁失手的蘇老兒。
“當然,”柳一條一口答應,這個鐵鍬不比曲轅犁,造價高,不易推廣,且又結構簡單,容易仿造,柳一條也沒有要靠它發財致富的打算,所以也就沒有保不保密這一說。
伸手把鐵鍬從佃農手中借來,遞於蘇晨說道:“此物名曰鐵鍬,是耒耜的一種,適於刨,扒,挖掘之用,蘇晨兄請。”
“鐵鍬?”蘇晨雙手接過,上下翻看了一下,真是物如其名,整個耜麵竟全都是由生鐵打製而成。
見此,蘇晨心下不免有些失望,這樣的東西好則好矣,但必都是極為貴重,既是做出,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用得起。
蘇晨照著剛才佃農的樣子,雙手扶杆,左腳蹬鍬,稍一用力,那耜麵竟就這麼輕鬆地整個都插入了地麵兒。
這,蘇晨不敢置信地看著被他刨出的那個小坑,心中想到,這,還算是耒耜嗎?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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