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四,還還他娘的要讓出一條手臂出來,在高昌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何曾受到過這般輕視,屈辱,眼前的這個小子,著實是太過囂張猖狂了一些。
“小姐,”看到公孫賀蘭這麼張狂,竟有些不自量力地提出要以一敵四,阿大還有阿二他們多少也有些意動,四兄弟相對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從曲寶寶的身後轉至身前,彎身向他們家小姐請示:“我等請求應戰,望小姐應允!”
“這,”抬頭看了公孫賀蘭還有自己的四個隨身護衛一眼,曲寶寶稍思量了下,便點頭應允,她也想借此機會再試探一下公孫賀蘭這個臭小子的實力,若是有可能的話,四大護衛能把這個臭小子給揍成個豬頭,那就再好不過了。
“多謝小姐!”齊向他們家小姐行了一禮之後,阿大四人同時轉身麵向公孫賀蘭,抱拳拱手言道:“公孫公子,請!”
“哪來那麼多廢話,一起來吧!”很是自在地在胸前輕搖了搖折扇,公孫賀蘭拿眼瞄了四人一下,背起一隻手臂,不丁不卯地隨意在場中站著,等著阿大他們欺身上前。
……
一盞茶時間之後,在一片哼哼唧唧地呻吟聲中,在曲寶寶這位大小姐的不敢置信與目瞪口呆中,公孫賀蘭輕拍了拍身上的偶沾上的塵土,輕搖著折扇看著已是軟倒在地上的四人一眼,冷語說道:“一盞茶,連我營中的小兵都有不如,真是,早知道你們如此不堪,方才我應當再讓你們一條腿的。”
“你,你,你!”被公孫賀蘭的這些冷語激得好懸沒有吐出血來,地上的阿大四人想要抬手指著公孫賀蘭說上一些狠話,不過身上的那兩條臂膀都好像不是他們的一樣,仍是軟軟地貼著地麵,不聽一點使喚。
無比熟悉而又讓人無比恐懼和無奈的感覺告訴他們,他們的骨頭,又被人給卸了下來。
好厲害!曲寶寶睜著兩隻大眼,死死盯看著公孫賀蘭,他們高昌國的第一勇士,當也是不過如此,這個公孫賀蘭,之前還真是有些小看了他呢。
“今天,隻是第一次,”沒有理會在場幾人的目光,公孫賀蘭輕快地小搖著手中的折扇,伸出一根手指,輕聲說道:“以後,每天,本少爺都會再來一次。”
說完,不顧著曲寶寶等人的反應,公孫賀蘭又伸著懶腰,無比舒服地在先前的滕椅上坐下,接著曬起了他的日光浴來。
而躺在地上的阿大他們四人,在聽到公孫賀蘭這番話後,心中無比憤慨惱怒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齊齊打了數個寒顫。
每天,還還都來一次,這以後的日子還能再過嗎?
“公孫賀蘭,你莫要欺人太甚!”知道公孫賀蘭是想用這個法子逼迫自己一行離開,曲寶寶小臉被氣得通紅,一下從椅上跳起,伸手指著公孫賀蘭,憤聲說道:“有本事你衝本小姐來啊,不就是每天一次嗎,本姑娘跟你杠上了!”
瞧人家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像是長安街上的那些混混兒,公孫賀蘭不加理會輕翻了個身,心裡麵隨即便是一陣地無語,怎麼外族的女人,說起話來,都是那麼的,豪放,潑辣嗎?
“東家,看樣子這事兒到現在像是已經歇了,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出去勸和一下了?”廂房裡,王安站在窗邊,看著外麵公孫賀蘭與曲寶寶兩人的情況,拱手向他們家場主請示。
“你也看出來了,事情都已經歇了,咱們就更不用出麵了,”在心裡麵為公孫賀蘭的做法大伸了一個姆指之後,李紀和笑眯著眼睛輕拍了拍王安的肩膀,輕聲說道:“若是被外麵的二位知道咱們一直在這房裡偷看,依著他們的脾氣,咱們兩個,怎麼也得不了好去。這件事兒啊,今天就到這吧。”
說著,李紀和又朝著外麵正在發飆高嚷的曲寶寶,淡聲向王安說道:“經公孫少爺今天上演的這麼一出,估莫著到了明日,這位曲小姐就不會再來纏著套弄你的實話了,你且安心地把咱們牧場裡的馬匹給馴養齊全了也就是了,彆的事情就毋須再多管了。”
“嗯,東家說得是,小人知道了。”向著他們家場主行了一禮,王安靜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賀蘭少爺!賀蘭少爺!”主仆兩人正在小屋裡偷偷嘀咕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在高聲叫嚷,直呼公孫賀蘭的名諱,李紀和與王安齊齊打眼觀瞧,赫然發現,來人竟穿著一身三原柳府下人的服飾,心頭不由都是一震,柳府,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人了?
“誰啊誰啊,嚷什麼嚷,給老子安靜點,天還沒塌下來呢,鬼叫個什麼勁兒?!”被人饒了自己正曬太陽的雅興,公孫賀蘭心下一陣不喜,猛地從滕椅上坐起,衝著來人就是一聲地暴喝。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一嗓子,沒有嚇到小跑著衝入府裡的柳府下人,卻是把還在公孫賀蘭身邊報不屈的曲寶寶給嚇了一個哆嗦,身子一抖,小嘴兒裡剛要冒出的話語也被堵了回去。
“凶什麼凶!哼!”白上臉冷瞥了公孫賀蘭一眼,小丫頭怯怯地又回到了原座之上。
“賀蘭少爺,快快,快去救救我們家管事,若是晚了,我們家管事怕就會沒了命了!”一下在公孫賀蘭的跟前跪下,小家丁泣聲而言。
晚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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