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交叉,托著臉趴在櫃台上,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意:“那你能給我多少報酬啊?”
女人一臉為難,眼神中滿是無奈:“我手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我聽到了一個消息。我聽說,像您這樣有本事的人,都喜歡怨氣大的地方,我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特彆適合您!”
唐杏眉頭一皺,心想這女人聽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傳聞,隻有那些心術不正之徒,才會利用邪念修行,這種事兒她可不屑去做。
不過,說到怨氣大的地方,她倒是來了興致。唐杏低頭看了看左手的鐲子,這怨氣,不正是它最喜歡的嘛!
女人緩緩說起自己的身世。她不是首都人,家在首都隔壁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那地方雖說偏僻,卻曆史悠久。
他們那兒有一座鬼樓,聽說是抗戰時期建成的,解放後,就被政府貼上了封條。這麼多年,一直閒置著,壓根兒沒人敢靠近。
女人曾跟著幾個年輕人去過那個地方,遠遠地,就瞧見整個樓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她害怕得不行,便躲得遠遠的,可那幾個年輕人進去後,卻再也沒出來。
後來,她被鬼差引渡到冥界,才知道那紅色的光,叫做怨氣,那地方,可是大凶之地。
片刻後,唐杏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你這單我接了,但是你得給我指好路,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女人一聽,臉上頓時綻放出欣喜的神色:“知道知道,一定帶您去!”
就這樣,過了三天,唐杏來到了那中年女人的老家。
她站在山腳下,烈日炎炎,曬得她滿頭大汗,望著眼前茂密得如同迷宮般的草叢,不禁犯起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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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紙人,從她包裡鑽了出來,裡麵裝著的,正是那中年女人的靈魂。
女人姓周,一路上,唐杏都隻管稱呼她為周姐。來這之前,她已經帶著周姐去見過她的孩子了,可惜,或許是工作日的緣故,她的丈夫並不在家。
見此情形,唐杏決定先去“鬼樓”一探究竟。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鬼樓”比想象中難找太多。
唐杏皺著眉頭,滿臉疑惑:“不是說那樓是日本人建的嗎?日本人跑這窮山溝裡乾什麼?”
周姐頂著紙人的身體,從唐杏包裡探出個小腦袋,聲音怯生生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我奶奶說,她小時候看見過有日本人的軍車往山裡麵開,車裡麵坐滿了人。”
唐杏站在原地,已經能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怨氣,隻是這怨氣非常微弱。
至於周姐提到的那幾個做直播的年輕人,唐杏搜遍全網,愣是一條相關視頻和報道都沒找到。
她順著那微弱的怨氣,憑著直覺摸索方向。
周姐初次做鬼,連認路都不會,想來生前八成是個路癡。
山路崎嶇難行,對於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唐杏來說,沒過半小時就有些體力不支了。
唐杏走了很久,那股子怨氣愈發濃烈,這說明她們的方向沒錯。
天色漸晚,四周的光線越來越暗,山林裡時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
周姐打起了退堂鼓:“唐老板,要不咱先回去吧?明天白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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