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賢將金大錢請至招待室內。
金大錢落座後露一臉的焦急與憂慮。他快步走上前,緊緊握住鄧賢的手,聲音帶著顫抖:“鄧老弟,我其實也不想麻煩你的啦!隻係我實在沒辦法啊!。”
鄧賢平靜說道“金老哥,有什麼事先說了,我才知道幫不幫的上你啊!”
“誒!事情係這樣的啦!”金大錢將自己兒子被土匪綁架的事向鄧賢講了一遍。
金大錢視若珍寶的兒子金大佑,在前往滬市的途中,路過韶州新興縣時,竟然慘遭當地土匪的綁架。
綁匪初次派人傳信,血盆大開口,索要十萬兩銀子才肯放人。可誰能料到,這幫喪心病狂的土匪,在收了錢後,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得寸進尺地再次索要十萬兩。
金大錢也是心有餘悸,生怕重蹈覆轍,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前來懇請鄧賢幫忙看看是否能處理。
鄧賢聽後,與陳念和對視一眼,眼中並未流露出對這等事情的同情與憤怒。兩人心中暗自思忖,這土匪當得如此賺錢,他們拚死拚活也難以企及啊!
“那個,金老哥,並非我不想幫你啊!這韶州離我們這兒可有兩百多裡地呢!而且我們對那地方也如同兩眼一抹黑啊!”鄧賢麵露難色,十分為難地說道。
“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想起鄧老弟你啊!鄧老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說!”金大錢聽後,豪爽開口說道,隻求鄧賢能把事情辦妥。
“金老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我弟兄之間,何必如此見外。隻是這事實在讓我左右為難啊!”鄧賢真心覺得此事如同亂麻一般,棘手得很。
“鄧老弟前幾天剿滅黑水寨土匪的英勇事跡,老哥我也有所耳聞,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聽著金大錢的誇讚,鄧賢本想謙虛地為自己辯解兩句。
還沒等鄧賢開口,金大錢便如同變戲法般,從懷中掏出一遝總共五萬兩的銀票,遞給鄧賢說道:“鄧老弟,咱們也不多說了,這五萬兩你先拿著,隻求你一定要救出我兒子啊!”
“老陳,集合部隊!”鄧賢不知何時已經如閃電般將銀票從金大錢手中拿了過來,收好後立馬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一臉嚴肅地對陳念和說道。
陳念看著鄧賢將銀票收起,也立刻去集合部隊了。“金老哥放心,這些個土匪竟然如此囂張跋扈,此事我鄧某人管定了!”鄧賢一臉正氣,義正言辭地說著,起身就要安排隊伍出征。
“我就不送金老哥你了,金老哥回去等消息就是。”鄧賢在即將走出大門時補充開口道。隨後去往軍營。
“麻煩鄧老弟了!”金大錢還一臉懵的急忙開口。
此時的金大錢還在懵逼的想著自己的銀票是什麼時候離開自己手中的,這一幕怎麼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鄧賢回到軍營中,縱隊所有人已經集合完畢。
“老陳,通知所有中隊長,到會議室開個短會商議一下。”鄧賢說後走向會議室。
不過多時,所有中隊長到來會議室正襟危坐。
“這次受南縣金老板所托,準備前往韶州新興縣營救他被當地土匪綁票的兒子。老陳,你向大家說說具體情況!”鄧賢對著所有人說後,又吩咐陳念和說一下具體情況。
隨後老陳將事情的大概始末向所有中隊長介紹了一遍。
“司令,這韶州新興距離咱們這有兩百裡路,這會不會有點太遠了。”張吉惟麵露難色的說道。
“是啊司令,而且我們對當地情況也不了解啊!”謝彥文也是緊接著說道和張吉惟一樣對於此事沒有把握。
鄧賢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聽著眾人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