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的休息時間。
我一如既往的來到了東長廊,兩個人類好隊友一起也過來了。
我終焉)直接靠躺到了走廊北邊的公共座椅上,然後又招呼兩個人類好隊友也坐下。
春日的短暫將結束,夏日的火熱即將到來,現在已經有點不適合曬太陽了,這鬼地方的天氣變化真快。
我看著艾絲琳她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後,最後咬著牙又擔心遲疑的看著我說:“赫卡忒,芽衣同學她……”。
說到一半她又卡殼,後麵的又說不出來了。
我對此笑了笑,然後看著開始飄落的各色花瓣說:“我明白,關鍵她自己把我當初她的競爭對手了,所以現在我們還不能直接談話,緩一段時間再說,到時候要是還不行,那我就轉學,嚴格上我還不算是這裡的正式學生”。
畢竟四月就快來到,我的保安任務已經結束,琪亞娜隨時都有發生可能變化。
就是具體到那一天這就也誰不清楚,例如上個世界的琪亞娜就是四月一號開始的,以至於琪亞娜都還以為西琳的夢境乾擾,是自己愚人節和清明節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導致的。
所以前幾天都不在意,但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每晚的睡不好把她都折騰的精神壓力巨大,最後全麵爆發。
這要是我,我都堅持不了一周。
而兩個人類好隊友聽聞都有些失落,對此我終焉)繼續安慰的說:“放心,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了,我隻想厭學了,想要休息,休息”。
說到這的我自己也有些無語的想笑,這就是命運嗎?
怎麼都是星神了,居然還是連個高中畢業證都拿不到。
算了,反正在星神裡麵,還有三個都連小學學位都沒有攻克的家夥,不對,算上連幼兒園都沒有去過的博識尊,這不就四個了嗎!
——
九霄,不屑:你都看過星神們的過去了還在嘴硬,人家阿哈和阿基維利是初中輟學了,先不說阿基維利這個富家子是個實踐派的學習天才。
就阿哈混的最慘的時候跟著幾個人的鄉村表演隊混的,但人家都還是一邊買書學習,一邊認真的研究表演的,簡直就是某個鐵嶺名人的超級加強版,
而克裡珀雖然是胎教畢業,但人家愣是先混成鄉村裡的包工頭,然後直接承包城市基建了,最後成了國防承包商了,愣是從一個無依無靠的工人,變成了一個超級地產商。
瑟利姆:確實,星神可以沒有文化,但星神沒有文化絕對不可能。
我:那你要如何解釋那納努克這個星神界的波波。
九霄:納努克毀滅的是文明和智慧生命,又不是所有生命。可以算是極端環保主義,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讓大自然更長久的保持下去,而且毀滅後也會留下種子,最後迎來新生,你可以說人家極端,但不能說人家沒文化。
我:……這不就是三體裡伊文斯的星神版嗎?
九霄:……
瑟利姆:確實,但也隻是毀滅命途的一麵,畢竟命途的複雜性你現在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這混沌命途裡都有些,毀滅見了都要說一下【你有點極端了】的家夥,先不說勢力和思潮,就說兩個因你的夢而誕生的現象生命,深淵和惡魔。
說著我看了看無可名狀的深淵,然後插汗辯解道:這兩個真怪不到我啊,我當時隻是因為詭異空間而做夢了,鬼知道他們就真的出現了,而且虛數之樹和量子之海還把它兩給丟到“過去”,和原來的深淵與惡魔一起玩大逃殺,結果還都贏了。
九霄:……你是不是星神裡文化水平最低的我不知道,但我知你打岔話題的能力絕對的最強的。
瑟利姆:……
——
與此同時。
深淵公主“瑩”心驚膽戰的看著漫無邊際的深淵停止了這次的莫名其妙的“歡慶”。
自己得以再一次的恢複了這部分深淵勉強的控製權。
最近深淵變得十分詭異,明明是一個無序化的事物,沒有規則才是它唯一的規則,但最近深淵已經在七天內進行了兩次的“歡慶”了。
這把自己和那家夥都折騰的不輕。
深淵唯一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所以沒有人什麼能夠掌控它,獻祭自己也隻是讓它接納自己,然後把你當作同類,這可不是百分百的聽命。
所以“螢”也能感受到,以往從來都是無序的深淵剛才實在清醒的宛如幼兒園的小孩子,見到了自己母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