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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焉)無聊的坐在座椅上看著窗外絢麗的景色而發呆。
終焉之繭內的景色十分的抽象,各種飽和度拉滿又不亮眼的絢麗流體的色彩充斥著這個世界的全部,十分和梵高的畫是一個風格。
這才是終焉之繭內的正式樣子,而不是上個世界那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景色。
而我在這裡,是受人所托,等待著一個人。
畢竟這裡,本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地方,更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這就更彆說終焉之繭依舊隨著和琪亞娜的【擁抱】,它在三維空間裡不複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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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還沒有完成啊,我坐在座椅上無語的望著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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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一個文靜有著書生氣質的英俊男子,麵無表的看著一個粉發活潑的女孩子。
“啊哈哈——丹恒,那個,我……”三月七撓撓頭難看又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丹恒隻能無奈的歎氣,然後習慣性的舉起雙手。
在他身後,幾個全副武裝的安保就直接圍了上來。
“你們涉嫌盜竊文物,立刻舉手投降!”。
聽聞三月七立刻匆忙的舉起雙手……但在她舉手的時候,又碰到了隔壁的另一個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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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後那清脆碎裂的聲音,三月七的驚呼,以及博物館管理人員的尖叫。
丹恒再次無奈的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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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我們一定注意”姬子和瓦爾特一起配笑著。
“沒問題,你們在星穹列車幫我們打廣告,也是我們裡德人民的福氣啊”當地的官員笑著應和著。
“應該的,應該的,是我們蹭到了裡德人們的福氣”姬子起身陪笑著。
又在迎合了一番後,姬子與瓦爾特在成功的保釋出了三月七和丹恒。
而三月七一見到瓦爾特和姬子就立刻驚慌失措的想要哀求,但立刻被姬子和瓦爾特給阻攔了。
畢竟這件事情說來也隻是三月七運氣不好,而不是她有意而為之的,況且三月七……像個剛出生的孩童似的,對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又精力滿滿的。
所以姬子和瓦爾特對三月七還從未有過訓斥,厭惡,乃至拋棄她的想法。
畢竟他們可是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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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不止是丹恒,就連一邊的警衛和法院人員都覺得,姬子和瓦爾特簡直比相當一部分的親生父母都還父母。
一般的親生父母在遇見這種事情時……即便這隻是自己孩子倒黴而引起的,但心理不可能能做到不對孩子心生埋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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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列車上後,帕姆在得知事件的前因後果後,對此的態度也是和姬子,瓦爾特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