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雅哭喊,“不是的,爸?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的。”
李家父母在一旁幫襯勸說。
“在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麵前,你都能拎不清,其他的事還能指望你什麼?紅包我已經讓人退回去了,事情沒有回旋的餘地。請回,還有,彆叫我爸,還沒進門,就想算計我的兒媳婦,我可不敢要。”
“我不走,我今天出嫁了,我就是許家的人。”
陸晚悠聽的也不耐煩了,“行了,你們煩不煩啊?咋的?對你有利的就是傳統,對你沒利的就講究新時代平等了,搞笑。我剛剛都聽到了,你們一家子商量你先委曲求全,等進了許家,再找許家父子秋後算賬。眼淚掉的這麼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傷心呢。”
李家人臉色都變了,“你胡說!”
“你們一家子在酒店外草叢裡密謀,我人證有好幾個,我要不要找出來給你們?搞笑死了,想害人也不走遠點說,你們這一家子真是又蠢又毒。”
李小雅臉上有驚慌和難堪。
“對了,陸叔,還有當初她爸生病,也是騙你們的,他家是看你兒子賺錢了,故意漲彩禮的。然後你們痛快答應了,李家就覺得你兒子非這個女人不行,想用她實現暴富呢?”
許平安氣的咬牙,“我就說你們狗改不了吃屎,一家子惡心透了,滾。明天5點之前不把彩禮和紅包還回來,我就直接把你們都告了。”
“不是這樣的,是她胡說。”
“她是我家親戚,不信她信你們嗎,你們配嗎?滾。”
“你這個賤人,你怎麼可以害我?”
“賤人你罵誰呢?”
“我罵你。”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確實挺賤的,沒本事還非要裝逼。就你這智商裝什麼?你差一點都要跨越階層了,結果被自己蠢沒了。我見過蠢的,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看到你,我厭蠢症都要犯了。”
:搞笑,要作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條件,無論男女,條件相差甚遠時,差的一方就要安分點,多提供一點情緒價值。不然條件好的憑什麼受氣了,還把自己的財富與你共享?彆人天生犯賤嗎?
陸晚悠指了指一個男人,“許叔,那個是經理,讓他把不相乾的人趕走,跟這一家子沒有道德,又蠢又毒的,有什麼好聊的?”
最終李家人被保安拖走,李家的親戚也不敢留下來討人嫌,拿著自己的紅包灰溜溜的走了。
陸晚悠把錄音筆給了許平安,“裡麵有他們剛剛在外麵討論的錄音,提到過你家給的彩禮和收的紅包,不還的話,告他們也算有證據。你拷貝一份,有空再把錄音筆還我,我今天住酒店,還不回去,明早才回。”
“謝謝師叔,今天本想請你來熱熱鬨鬨,開開心心的吃頓飯,沒想到搞成這樣,破壞師叔你吃飯的心情了。”
陸晚悠:“……”這年頭可沒有那麼容易感同身受,他難過並不代表她難過,雖然說話不好聽,但八卦她的看的挺帶勁的,回村吹牛都能吹兩天。
“沒事,誰年輕的時候都有眼瞎的時候,我理解。”
陸晚悠還是坐下來吃了一頓,許家這邊的親朋好友也沒好意思大笑,默默的快速的連吃帶拿,然後回家。
後續的問題很多,陸晚悠拿回錄音筆後,也沒打擾許家了。
陸晚悠吃飽後下樓,結果看到了孫敏敏。
“晚悠,好巧啊!你親戚家也在這喝喜酒。”
“對,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