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安把人帶回酒店,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程時安醫毒沒有陸晚悠厲害,但耳濡目染,簡單的把脈和醫術他還是懂的。
程時安把事情簡單跟陸晚悠說了,還把武當山掌門的情況跟症狀告訴了她。
“他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帶他現在走不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給他吃……然後用銀針紮他的……”
然後程時安根據陸晚悠的指導,給武當山掌門治療,好讓他能儘快恢複。
“我剛剛把他體內的靈力用來治療的體內病毒了,他5天內是沒有靈力的。你先回國,我怕金高賢狗急跳牆,你留在泡菜國我不放心,你的安全比較重要。人能帶的回就帶回,帶不回,他命該如此。”
“好,其實我可以在這裡把他殺了,我很有把握。”程時安的語氣裡充滿了殺氣。
“他雖然落魄過,但現在地位勢力已經上升了,他死了,可能是國與國之間的事了。修為比他高的也沒有幾個人,他不明不白的死會很麻煩,不然我直接過去找你,直接跟你聯手,把握還更大。”
“好,那我想辦法先把人帶回國,就是可惜那些人都死了,就剩一個人,指證都沒有說服力。當時他們都答應指證金高賢了。
我當時本想錄像的,但那個房子也不知道裝了什麼,根本就沒法錄像錄音,電子設備都用不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那個房子應該是金高賢花重金改造的殺人進級的場地,多點特殊手段是應該的,回來的時候小心點。”
金高賢自從兩年前放飛自我後,什麼來錢快搞什麼?什麼來資源快搞什麼?根本不管道德法律,不管他人死活,所以他的社會地位和權利以一個非常驚人的速度增加。
金高賢知道武當山的掌門跑了後,立馬用自己的權力把機場各個車站都給封鎖了,進出人員挨個排查。
金高賢低頭思考,“是誰把人救走的?每一次我來,都小心翼翼查看,確定沒有尾巴才進來的?陣法沒有破壞,這個人的修為要不在我之上,要麼跟我一樣或者差不了多少,到底是誰?”
金高賢腦海裡第一個蹦出了陸晚悠的身影。然後立馬打電話給樸車惠。
“車慧,身體狀況怎樣?旁邊有誰?”
“師父,我身體挺好的,一天比一天好,陸小姐在我旁邊,正在給我針灸,已經插針兩個小時了,很快就可以拔針了。”
“昨天她也給你針灸。”
“對,早上11點多針灸,下午五點還給我端藥過來。”
樸車惠知道自己是留下來監視陸晚悠的,所以關於時間上說的特彆詳細。
“那就好,好好養病,回頭再說,我掛了。”
金高賢眉頭皺起,“她這兩天在龍國,飛也不可能飛過來,之前在針灸,更不可能是她。到底是誰?這一個兩個突然冒出來的高手,到底什麼來頭?可惡,可惡。”
可惜程時安有正經手續,有隱身符,很輕鬆就把人帶回國了。
程時安把人安排在一家旅館裡,陸晚悠趁機下山換回來,給武當山掌門做了最後的診斷和治療,把所有後遺症給消了。
忙完後陸晚悠才開口,“時安,詳細說說情況。”
程時安把詳細情況說了,“武當山掌門沒見過我的真麵目,但身高跟體型造不了假。”
“沒事,我就說我在外麵頂著,當時缺人手,找了個朋友幫忙,這次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