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悠:“……”他不會真哭吧?按理說他的性格不至於吧?就想他感動一下而已,沒想他哭啊!打擊太大了,情到深處不自流?
“爸,要是這兩個月有什麼急用,錢不夠,你再打電話給我,我先走了。”
:這公公哭,都不知道怎麼安慰,還是先走為上,大家都不尷尬。
程時安看到陸晚悠回來就詢問,“我爸怎麼樣?”
“感動的都快哭了,估計以後給你找麻煩都不好意思,為了給長輩留點麵子,我就先走了,不然大家都尷尬。”
“那就行,看來前段時間對程時軒付出了不少感情,不然情緒不會這麼波動?”
陸晚悠剝了一顆奶糖,把它遞到程時安的嘴邊,“吃顆糖,甜甜。”
程時安笑笑,把糖吃到嘴裡,“真甜,晚悠,我又不是小孩子,早就過了需要父愛的年紀,沒有不高興。有你在,我都開心。”
陸晚悠要麵子,不承認,“我知道,我就是給你吃個糖而已,你想太多了。”
“哦,這樣啊,不過這糖還真甜,甜到我心裡去了,我喜歡。”
程時義經過半個月調查,終於知道了是誰挖了他的牆腳,氣的在辦公室裡跳腳。
“陸晚悠,程時安,你們兩個好樣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的夠溜啊!老子在前麵累死累活,風險全擔,你倆在後麵撿漏。丫的,賺了這麼多,嗬嗬……還要我請客吃飯……”一想到這個,程時義直接在辦公室裡問候了半個小時陸晚悠兩人。
在家裡看綜藝的陸晚悠兩人,感覺鼻子癢癢的,兩人同時打了兩個噴嚏。
陸晚悠開玩笑,“肯定有人在罵我們。”
程時安也笑,“好,那我畫個圈圈詛咒他,誰罵我們,誰五天不拉屎。”
“好缺德的詛咒。”
“誰讓他缺德罵我們,咱這叫以毒攻毒。”
程言承聽說程時義整個下午臉都黑黑的,像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特意跑來詢問。
“怎麼了?聽說一個下午你臉黑的都能當包公了,被人戴綠帽子了?”
聽到綠帽子,程時義臉更黑了。
程言承:“外麵傳的是真的?真被戴綠帽子了?”
“爸,彆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被人戴綠帽子,誰傳的?”
“那你這一臉綠帽子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程時義說了被陸晚悠兩人當槍使的經過,“被他們兩個耍著玩,我太生氣了。”
“你想找他們算賬?”
“沒有,我就是心裡堵得慌。”
“那就自個消化好情緒,彆人有本事,怪不了彆人。況且你賺了14多億,賺的是真金白銀,也不算虧。”
“我知道,所以我就自己發發脾氣而已。我怪我自己能力差,被彆人牽著鼻走還一點感覺都沒有,事後還查了半個月才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