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兒道:“外來者這麼強大,為什麼還隻敢在背後搞事?”
真正的強者不可能躲在背後。
真正的強者也絕不會像外來者這樣,用各種小手段,去謀劃……
強者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
有使手段的這些時間,用來修煉,增強自身,屆時不用謀劃,也能達成目標。
白嫣兒語氣堅定道:“追月,我感覺外來者不是真正的強者!他們膽小,懦弱,殘忍……”
追月:……
這孩子是不是不知道如今的處境?
追月正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白嫣兒抓住了。
“嗬!一個個小小螻蟻,也配評價本座?”聲音聽似高高在上,卻染上了幾分怒意。
追月帶著白嫣兒,瞬移至陣法的另一端。
而在她們原來待過的地方,一柄劍插入地麵。
追月道:“你這樣直白,不想活了?”
白嫣兒道:“還不讓實話實說?”
白嫣兒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
追月卻抓住白嫣兒的手,拉著她在不大不小的房間內跑來跑去。
兩人沒能跑多久,陣法就全部亮起。
一根根鎖鏈從陣法內延伸出來。
纏向兩人。
追月沒再跑了,就地一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白嫣兒看著追月,一臉震驚,這人總能一步一步刷新她的認知。
白嫣兒學著追月的樣子,躺在陣法上,任由鎖鏈纏過來,“追月,我們是要死了嗎?”
追月道:“我說過,咱們不會死,彆怕。”
頂多會吃點苦頭。
空中傳出一聲冷哼,隨後白嫣兒感覺手腕一痛,被割開了一道口子,血液往外湧出。
滴入陣法中。
追月的血液和白嫣兒的血跡逐漸混合。
陣法光芒愈加璀璨。
白嫣兒道:“我們這是在獻祭嗎?”
追月道:“算是吧,無能的外來者,想成事,隻能壓榨咱們……”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追月,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當年你拒絕了,如今呢?還不是要乖乖按照我的安排走?”
追月道:“對對對,我嘴硬,你說得對,但你敢露麵嗎?”
房間內安靜了許久。
隻有血液滴落的聲音。
白嫣兒道:“它是不是被你氣走了?”
追月道:“大概是。”
白嫣兒還是聽得有點雲裡霧裡,“外來者想要咱們獻祭,直接這樣就可以,為什麼要設局?”
追月道:“外來者想要成為此界生靈,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某個生靈心甘情願獻祭一切給它。”
“唯有如此,外來者才能完完全全取代那個生靈的一切。”
“若不然存在被天道發現的風險。”
追月感受著體內血液的流失,沒辦法阻止。
痛感自手腕傳來。
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追月轉移話題道:“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白嫣兒有氣無力道:“好。”
追月道:“我當年進入禹蒼宗的時候,才幾歲,我遇到了一個跟我同歲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