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我沒事,現在放我回去,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薑檸隻能和祁輕舟交流,無法開口。
可是那道虛弱的聲音沒有再出現,薑檸看著黑影,知道歲無晏說到做到。
果然一道陰寒的靈力打到了祁輕舟的身上。
感同身受的薑檸也覺得自己的神魂被撕裂了,她想搖頭,卻完全失去了對軀體的控製。
靈境之中,本來不耐煩的祁長風滿意一笑,他簡直要為這種精彩的巧合而鼓掌了。
我醒來時,身邊隻有衛七陪著。
我嘔血是先被冷風吹了,又突然被刺激所致。
我看著圓臉圓眼的衛七,衛裡隻有她脫下麵具,成為我的侍女。
我沒頭沒腦地問她,“衛七,你也要走嗎?我如今已經不是侯府小姐了,主人已經換人了。”
她沒心沒肺地笑了,“其他人會調離,但衛七留下。”
我苦澀地笑了。
往日,我昏迷後醒來,十次中有七次母親或父親會陪著。
我的手抓皺了錦緞床單,也許以後我要孤身一人了。
我疲倦地依靠著床欄休息。
庶弟卻不打招呼地闖了進來。
衛七要攔他,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卑賤的下人,正經的主子你也敢攔?!”
他本就紈絝的臉因為得意更顯扭曲。
我冷眼看著他,心中已閃過他的十幾種死法。
他上挑的眼睛輕蔑地打量著我,“一個鳩占鵲巢的假小姐,虧我喊了你這個冒牌貨十幾年的姐姐。”
衛七臉上猙獰的手印紅腫,十分駭人。
我把手掩在被子下,摸出床內多寶箱裡的小匕首。
我平靜地說,“弟弟,你近前來,我告訴你個秘密。”
他現在也許是覺得我現在不過一介落水狗,沒什麼威脅,不聽白不聽。
他惡心的臉靠近,我爆發出力氣,用匕首在他臉上狠狠劃了一道。
他大叫一身,立馬要伸手掐我的脖子。
衛七迅速出手,但有一個人比她更快。
正是如今侯府的正牌大小姐。
她像碾碎一條臭蟲一樣,把他打暈扔了出去。
“侯府的侍衛是吃乾飯的嗎?什麼人都能亂闖。”
隨著她漫不經心的一聲令下,幾個人影閃出,把人快速地拎走。
我覺得她的聲音有些耳熟,但也許是錯覺。
她把我緊緊握著匕首的手鬆開,扔開沾血的匕首。
“衛七,快去上藥。”我隻關心這一件事。
“你現在叫什麼?”我看著她肖似那個人的眼睛。
“舒清。”她邊回答邊給我掖了掖被角。
“如今是沈清了。”我笑了下。
思考自己之後會怎樣。
我可是把侯府公子的臉給毀了。
不過他活該。
薑檸失去距離感的視線沉默地注視著歲無晏,除了薑家的姐姐們,他是第一個為她出頭的人。
她想起山中夜晚的那個糖果罐,想起秘境之中的那個小瞎子,想起在混沌穀的初遇。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會為誰而停留的人,所以必須與所有人保持距離。
可他仿佛對此無知無覺,卻選擇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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