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穎欣,你記著,這婚,我是鐵定不會離!”
前世趙懷安在離婚後白手起家,一路拚殺,經曆兄弟背叛,各種背刺,眾叛親離後,終於達到了事業的頂點,成為了人人巴結的金融巨鱷。
可當他到達頂點時,內心早已是千瘡百孔,除了一點小小的成就感,什麼都沒有。
最後他身患絕症,更是連個身邊人都沒有!
十分淒涼。
“不離就不離,你親我做什麼?”岑穎欣一臉嫌棄的擦拭臉上的口水,用小怨婦的表情,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這段時間,趙懷安一直在跟她鬨離婚,本來三千萬的巨額債務她就已經很害怕了,可眼前這個男人,除了長得帥,關鍵時刻不僅依靠不到,還要落井下石,跟自己離婚!
昨兒他準備在公司樓下拉橫幅,在停車場的時候,被大哥給了一悶棍。
醒來後怎麼就成這樣了?
“你……不會被那一棍子打瘋了吧?”岑穎欣上前,小心翼翼的摸了下紗布,“大哥那性子,你知道的。”
“要不是他那性格,爸也不會把公司總裁的位置交到我手上。”
岑家的世紀建築,是魔都知名地產企業,奈何大兒子不爭氣,身上江湖氣太重,出事後,他甚至帶著幾個混混把供應商給打了。
岑父準備把家業交到自己二女兒手上,趙懷安老實好控製,自己女兒也喜歡,能壓住,就招他當了個上門女婿。
“打的好!是他把我打醒了,有這麼好的老婆,還離個屁的婚!”
趙懷安閉著眼睛,想用腦袋去蹭岑穎欣的臉頰,卻被對方迅速躲開。
“姑爺,小姐,你們起來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彆墅一樓大廳。
吳媽衝二樓望了眼,叫了聲吃飯,人又跑進廚房忙活了。
“還叫那個白眼狼乾什麼?小妹不跟他離婚就絕食!餓死他!”
樓下突然傳來另外一道聲音。
“日照,大早上的,乾嘛呢?你消停點。”
“媽,你還慣著他!當初我就不同意小穎嫁給他,你看看現在,原形畢露,根本就靠不住!”
岑日照坐在圓餐桌旁的沙發上,憤憤不平道:“看見他我就來氣!要不是怕小妹守寡,我早把他裝進麻袋,沉黃浦江裡了!”
“大早上的,你好大的火氣!”
“有什麼事,是一家人不能坐下來和和氣氣談的?”岑兆康穿著套黑色馬甲,留著胡子,平靜的走向餐桌。
“Daddy。”岑日照立刻消停下來。
一家人等家主入座後,這才向大圓餐桌靠攏。
桌子正前方的牆壁上,掛著幅牌匾,是字體渾圓的行楷——“家和萬事興”。
樓下的說話聲,順著兩側的水晶台階,直逼二樓的一間臥室。
門上那張還未撕下的大紅喜字,都擋不住話語的鋒利。
“趙懷安,今早上你很不對勁!”岑穎欣站在床前,一手插著柳腰,翹著蘭花指蹙眉道。
“是不是又想要錢出去賭?”
趙懷安搖頭,看來先前自己給前妻造成的誤會,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消解的。
他坐在床上,眼神誠懇道:
“昨晚我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我夢見咱們離婚了,夢見婚後我的心很痛。”
“為了緩解這種心痛,我把所有注意力都花在事業上,後來成了金融巨鱷,最後我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隻是和你在一起!”
聽著老公的真情流露,岑穎欣心軟了,說得她白皙的麵龐都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