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來了都得叫你聲師傅!”
趙懷安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電視裡有關顧長明嚴重違紀的新聞報道,冷笑。
剛才,他去胡同口的小賣部買水,看到老百姓搬著馬紮,圍在一起討論的話題,都是有關顧長明的。
不過,百姓看見的,大多是道德和對錯判斷。
他看不見背後的利益爭鬥。
商場和官場都是無硝煙的戰爭,很少有人去評判對錯,道德就更不必多說,那裡隻遵循一個原則。
成王敗寇。
“瞧你興奮的,以後不會學他吧?”岑迎新穿著件紫色旗袍,坐在他身旁,手裡拎著一開水壺,正在燙盞。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批判他,理解他,成為他?”趙懷安道:“其實,越是處在高位,越是需要智慧的。”
“現在這些批判顧長明的人,要是到了他那個位置,說不定比他還過份,他隻是沒那個機會,也沒那個能力。”
“人家至少在公共場合還是很正能量,那有的人,說不定連裝都懶得裝了。”
“彆轉移話題,我問你呢。”岑迎新泡好一杯禦前龍井,輕輕推了過去。
“他離我啊,還差很大的一個段位,或許我命裡沒那個氣運,可以做到建行行長,但我懂交易啊,我能有現在的地位,就是比普通人更有紀律。”
“永遠記住八個字,正心正念,德才配位。”
“趙先生,希望你往後能知行合一。”岑迎新端起茶杯,笑道:“今日,小女子就以茶代酒,願我二人,往後相敬如賓,白頭偕老。”
“穎欣,我是吃過大苦的人,你構想的那些糟粕,不可能在我的生命裡出現。”
趙懷安端起茶杯,兩人相視一笑,抿了口茶。
綜藝股份這波,讓他賺了3.2個億,排除給散戶代償的一個億,還有胥行長等人的分紅,最後到手還有1.6億。
在99年,彆說1.6億了。
就算在前世的2025年,有些人手裡百來萬存款,那走到大街上,地板都得震三震。
趙懷安在這個年代,有1.6億,隻要是他願意,完全可以囂張跋扈,窮奢極欲,踐踏億級以下的所有人!
可他不會這麼做。
前世,他從一個農民的兒子,在極其內卷的社會,靠著一點氣運,一路逆襲成身價三十多億的金融巨鱷。
他吃過大苦,經曆過生死,背叛,同時也被一些普通人所治愈。
知道大家過的都不容易。
現重活一世,自然不能隻顧個人享受,而忽略了還在受苦的兄弟們。
先富不可能帶動後富。
可如他這般預知未來,帶著前世經驗重活一世的人,完全可以劫富濟貧,提前投資入局各個大廠,重新分配社會財富。
以他的經曆和認知,重生到99年這個時代,馬芸等人在他麵前都是小卡拉米。
前世財富不及他,還真是沒趕上這個時代。
現在趕上了,那就不是創建商業帝國這麼簡單了,他要創建一個更好的社會,更好的國家,更好的地球,更好的人類命運共同體!
回過神來。
趙懷安問:“對了,明天咱們搬公司,大龍他們也準備在公司附近買套房子。”
“咱公司現在也是小有名氣了,商住兩用不太合適,得裝扮點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