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把打包好的燒烤遞給流浪漢。
“吃點吧,我們剛烤的。”
流浪漢接過打包盒的瞬間,一個大男人,眼淚唰唰的往下流,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受到過來自他人的溫暖了。
“你是什麼情況?怎麼大半夜睡在天橋?”
“我……”流浪漢哽咽,甩了甩腦袋,示意旁邊的尋親信息。
他說:“我兒子,在20年前,被同學騙到版納,然後就失聯了,我全國各地找了他20年,沒找到啊。”
趙懷安看著流浪漢的眼神,他的麵容雖說是凶神惡煞,但是眼神還是很柔和。
之所以對方紋身,可能是在尋親的路上,遭了太多的騙,受了太多的欺負吧。
畢竟國內,專門有一波騙子,利用家屬想要抓住任何一絲希望的心理,騙錢。
還有的地方,就是欺軟怕硬,越是善良的人,他們越往死裡欺負。
“版納啊……”趙懷安知道那裡是邊界。
現在20年過去了,估計他兒子已經是凶多吉少了,說不準早就讓人當豬仔給賣了。
“你在那邊有關係嗎?求你幫幫我,我找了他20年!工作辭了,婚也離了,錢也花光了!”流浪漢放下打包盒,激動道。
現如今,趙懷安的勢力,主要集中在京城,蜀城,還有魔都,三個地方。
要是人是在這三個地方丟的,問問當地的天眼通,地頭蛇,掘地三尺,都能把人給找出來。
很可惜,人是在版納丟的。
“你兒子多半已經不在國內了。”趙懷安想起,前世的時候,有很多在緬北做電詐的,專門騙國內的人過去。
以高薪,團建的形式,騙他們出國。
很多家庭都深受其害。
“幫你找找吧。”趙懷安道,“但是先說好,不一定能找到,畢竟已經丟了20年了。”
流浪漢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從兜裡拿出一把零錢,遞過去說:“這是我最後的一點錢了。”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是有權有勢的人,再加上站在天橋上的那個女人,氣質絕佳,更是襯托出了他的身價。
說不準真能打聽到他兒子的下落。
“你自己拿著花吧。”
趙懷安拿起手機,給李紋龍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是極其勁爆的音響聲,一看就是在夜店。
“玩兒著呢?”
“趙哥,啥事兒,你說。”
“先前不是給了你一張500萬的卡嗎?你現在親自去一趟緬北,疏通疏通那邊的關係,在當地成立謙和堂分部。”
“順便,給我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趙懷安看向流浪漢,問:“你兒子叫什麼?”
“周……周有誌,他的右眼有一塊胎記,眼角有道口子,是小時候摔了,磕到桌角了。”流浪漢那渾濁的眼神裡,燃起一道亮光。
趙懷安轉述給李紋龍,隨後掛斷電話。
前世的時候,他知道在緬北那邊有很多園區,專門危害國人,現在提前20年過去發展發展勢力。
有他在國內輸送資金,再加上李紋龍那混不吝的性格。
估計要不了多久,“謙和堂”就能夠在那邊生根發芽。
到時候一旦發現電詐園區,立刻聯係並配合國內警方,過去一鍋端了!
彈道也是道,槍法也是法,道法自然!
“搞定了,等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謝謝!謝謝!大好人啊!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你!”流浪漢激動得連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