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容在天上人間訂了個最大的包房,從服務生對她的態度來看,一看就是常客了。
兩撥人唱著唱著歌。
李慕容那邊的高管陸陸續續找借口離開了,李紋龍看出一些端倪,跟王大龍耳語幾句。
兩人以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也離開了。
這時,包廂裡就隻剩下趙懷安孤男寡女兩個人。
一個表麵上看起來二十出頭,另外一個四十出頭,都隔著輩分了。
準確的說,趙懷安應該比李慕容還要大上幾歲。
“來,弟弟,咱姐倆單獨喝一杯。”李慕容湊了過來,身上的高定香水味沒入趙懷安的鼻腔。
“姐姐放肆一下,這麼稱呼你沒問題吧?”
趙懷安隻是笑了笑,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一飲而儘。
又是洋酒又是葡萄酒,還喝了點白的,三種酒混合在一起,兩人都有些醉了。
不過即便是醉了,趙懷安也還能保持理智。
隻是他覺得,好像神經太興奮了,很多話說出口,也就沒個把門的。
“李總,一介女豪傑在商海摸爬滾打一定很不容易吧?”
他是過來人,見過這行的很多東西,也聽聞過很多潛規則,像那種很漂亮又沒有太多腦子和智慧的女人,基本上就是那些上位者眼裡的獵物。
三下兩下的粗暴撕碎她們的靈魂,然後棄之如玩物。
從此,那些女人便患上了精神絕症,隻能找個老實人,卻又打心底裡看不起老實人。
“是呀,又沒有男人做靠山,所以什麼都隻能靠自己嘍。”李慕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往他那邊湊了湊。
“那你有沒有遇到過,讓你印象很特彆的投資人,他們有沒有向您提出過什麼過份的要求?”
李慕容拿起桌上的細支香煙,點上抽了一口,“有肯定是有。”
“我記得有一次,先前的公司麵臨破產,我特彆需要銀行的一筆貸款,當時對方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主任。”
“他讓我陪他一晚上,第二天就把貸款批下來。”
“後來呢?”趙懷安也是想開闊下自己的眼界和見識。
“那為了讓公司活下來,我沒辦法,心想也就一晚上,就去了酒店。”李慕容醉眼朦朧的看向他問:“你猜我在酒店做什麼?”
不等趙懷安搭話。
她抽著細支香煙,繼續說道:“他給我帶了一套皮衣還有筒靴,跪在地上,讓我用那種細枝條抽他!”
“還讓我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他。”
“當時我也是頭一次遇見這種,非常不理解,他一個主任,工作也算是光鮮亮麗,怎麼就有了這種癖好?”
她抖了抖煙灰,眼神微眯,“甚至她讓我罵臟話,很粗俗。”
“讓我凶他!”
“我當時很難理解,為什麼他仰視著我,還能一副享受的樣子?”
趙懷安笑了笑,這種事情在生意場上,都算好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甚至有時候,是男上位,去調教那些女的,有的還是鞭婦俠。
“那最後貸款批了嗎?”
李慕容右手夾著細支香煙歪了歪頭:“沒有。”
“不過……我現在倒是能夠理解,他當時為什麼會一臉享受了?”
說著,她起身坐到了趙懷安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