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掃視宴會廳一圈,發現李紋龍正在甜品台吃東西。
他走過去說道:“現場有很多青年才俊,還有很多全國各地的商界大佬,富二代,世家,你也去結交結交啊。”
“光在這裡吃?以後你沒錢吃嗎?”
“是哦。”李紋龍放下小蛋糕,點了點頭。
“商界大佬就算了,就我這文化水平,去跟彆人打招呼,彆人也看不上咱。”
“泡幾個氣質女人倒是可以。”
趙懷安一聽,湊上去問道:“你魔都那個廠妹是怎麼安排的?”
“哎。”李紋龍把趙懷安拉到吸煙區,道:“彆提了。”
“Lisa死後,原本我是打算好好跟她過日子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跟她呆在一起總是覺得不對勁。”
“我給了她100萬,讓她走了。”
“這不是個小數目。”趙懷安抽了口煙,他沒想到李紋龍能這麼大方。
“沒辦法,我現在出來見了世麵,見過的女人,睡過的女人太多了,心裡有個對比,怎麼過都過不下去。”
“正常,其實男女都一樣,可能女人還要更狠一點。”
“撈光那個男人的錢不說,可能還要數落一頓,然後冷暴力分手。”
趙懷安兩世為人,是個明白人,在白手起家的路上,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讓他都有點不相信感情了。
他永遠忘不了,在他穿倉,經濟困難的時候,那些人是怎麼對自己的。
後來遇上一波行情,他實現了階級躍遷,那些原本落井下石的人,又過去舔他。
搞得他都有點分不清真假。
總之,隻有低穀期看見的才是真的,他總是這麼提醒自己,要是自己再落魄一次,那些人還會是原來的嘴臉。
餘生的大部分經曆和時間,還是要留給那些值得人。
不能沒有記性。
總的來說,兄弟比女人要靠譜的多,要是那個女人不是岑穎欣的話。
他拍了拍李紋龍的肩膀,興許是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對方還是有點拘謹。
“喝一杯,慶祝我們事業越來越成功。”
趙懷安從侍應生的餐盤裡拿了兩杯香檳,遞了一杯過去。
“喝點酒,彆老這麼拘謹,你這個樣子,要是讓美女察覺到了,會覺得你沒實力的。”
“咱兜裡又不是沒米,幾千萬揣兜裡,就是個擺設嗎?”
李紋龍咧嘴笑了笑,“是哦。”
“我敢說,現場這麼多青年才俊,穿的人五人六的,動不動就是過億的項目,他兜裡的現金流,可能都比不上你的一個零頭。”
錢是男人膽,隻要兜裡有米,去到任何重大場合,那都是底氣十足,霸氣外露。
兩人聊著聊著,趙懷安又拿了杯紅的過來。
連乾他兩大杯。
“紋龍,世紀建築這波上市,淨利潤可能有三十多個億,我準備買架飛機。”
“買架什麼?”
在舒緩音樂的熏陶下,再加上喝了幾杯混合酒,李紋龍有點上臉了。
聽到買飛機三個字眼,他震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