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欣聽了這些話,眸子裡閃過異樣的色彩。
她用那對靈動的眸子,看著趙懷安的側顏,那是一種極其真摯的感情,不摻雜任何雜質。
內心很震撼。
不知道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究竟是經曆了什麼?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懷安,你知道嗎?有時候你講話的口吻,跟我爸很像。”
“像是五十多歲。”
趙懷安嘴角上揚:“你是嫌我老嘍?”
“沒有,我隻是覺得人生有時候簡直比小說裡寫的還要魔幻,一夜之間,就好像換了個老公似的。”穎欣眼神依然帶著詫異。
“這有什麼魔幻的?很多事情,隻要思想到了,行為就能跟上。”
“很多人之所以不能知行合一,就是因為他以為自己思想到那裡了,實際上還並未理解許多簡單的真理。”
“可能隻是簡短的一句話。”
趙懷安握著法拉利的方向盤,輕飄飄笑道:“單是“自強不息”,這四個字,全世界有幾十億人,又有多少人做到了?”
呆呆地望著他,穎欣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初會義無反顧的選擇他?
就是感覺他身上,有一種其他人沒有的東西。
而這種東西又特彆的吸引自己。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臭味相投”,人格魅力。
“知道我現在要帶你去哪裡嗎?”
“哪裡?不是說出來兜風嗎?”穎欣疑惑道。
趙懷安單手開法拉利,右手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張信封,上麵印著的是大涼山的郵編。
“阿妹是誰?你要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可就要吃醋了。”
“阿妹給我來信了!”穎欣激動得拿過信封,拆開。
裡麵是一張沾染著些許油汙的格子紙,上麵寫著歪歪扭扭的漢字。
“ying欣姐姐,我是阿妹,感謝您給我們寄來的錢和用的,我們很想你,媽媽的腳用了你寄來的紅花油,能下地了,我們收到了你的大白兔奶tang,特彆好吃,謝謝您。”
“姐姐,祝您永遠年輕,piao亮。”
趙懷安臉上掛著笑容,說道:“走吧,試一試我剛買的灣流商務機,飛蜀城,買點物資,再開車去涼山四崖子村小學。”
腳上油門一踩,直奔首都國際機場。
一會兒飛機上沒信號,穎欣打電話給父親,告訴父親爺爺生病了,岑兆熊他們會把爺爺送到京城治療,讓他們千萬不要當爛好人,真的墊上醫藥費。
他們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岑兆熊給他兒子買了最新款的奔馳,不可能連幾十萬都拿不出來。
而且爺爺那幾百萬也是一直放在他們那裡的。
都斷絕關係了,關鍵時刻還那麼落井下石,冷眼旁觀,各種找事,搞你們心態。
千萬彆墊那幾十萬!
“什麼……錢已經彙過去了?”穎欣舉著手機,心裡特彆氣憤!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們全家就是一群吸血鬼,現在咱們家因為懷安日子越來越好了,不是給岑兆熊他們一家吸血用的!”
她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