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二字一出,溫家一些旁係子弟中一些有所耳聞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沈青崖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溫明德夫婦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了。
然而,溫明遠卻連眼皮都沒多抬一下,隻是冷哼一聲。
“玄門?”他聲音平淡,卻字字千鈞,“我不管你是玄門還是鬼門,這裡是大夏的土地!隻要站在這片土地上,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玄門再大,大得過大夏的王法嗎?”
他目光如電,直視著沈青崖:“今日我不想見血。但你若再胡攪蠻纏——”
溫明遠抬手一指大門,聲音冷得像冰:“就彆怪我溫明遠不講情麵,讓人把你從這裡‘請’出去!”
全場寂靜。
沈青崖的笑容徹底消失,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他緩緩直起身子,語氣也變得冰冷:"溫叔叔,您確定要這麼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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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冷笑一聲:"絕情?"他負手而立,氣勢逼人,"沈青崖,你是不是忘了——這裡是我溫家的地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台下,蘇澤忍不住低聲讚歎:"霸氣。"
溫以寧悄悄掐了他一下,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沈青崖臉色鐵青,胸膛劇烈地起伏,但下一秒,他竟是笑了。
不是怒極反笑,而是一種看透了獵物最後掙紮的、冰冷的笑意。
凡人,真是愚蠢得可笑。
你們以為拒絕了我的“恩賜”?不,你們隻是親手關上了生門。
也好,既然你們不識抬舉,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力量,什麼叫玄門手段!
這笑聲不高,卻讓整個宴會廳的嘈雜瞬間消失,連空氣都仿佛凝滯了。賓客們下意識地後退,不敢直視台上那個氣場陡然一變的年輕人。
“溫伯父,何必把話說得這麼死?”
沈青崖慢條斯理地撫平了燕尾服袖口上的一絲褶皺,動作優雅,眼神卻像在看一個死人。
“我給過你機會了。”
他抬起眼,掃視著溫明遠,也掃視著台下的蘇澤。
“你真以為,今晚這場宴會,主導權在你手上嗎?我沈青崖既然來了,又怎麼會毫無準備?”
話音未落,他忽然抬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
“啪!”
聲音不大,卻像一個信號。
宴會廳的大門紋絲不動。
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站在宴會廳四周牆邊、原本正在端著托盤服務的十幾個“侍應生”,在同一時間停下了動作。
他們麵無表情地將托盤隨手放在地上,動作整齊劃一,發出叮叮當當的輕響。
接著,他們扯掉了身上的白色服務生馬甲,露出了裡麵勁黑色的緊身衣和腰間鼓囊囊的器械。
轉眼之間,一群彬彬有禮的侍者,就變成了一隊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將整個宴會廳的出口和要道牢牢控製住。
其他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嚇得一片驚呼,紛紛向後退去,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也就在這時,溫家的二叔溫明德和三姑溫麗雲,卻施施然地站了起來。
他們臉上沒有絲毫驚慌,反而帶著一種壓抑許久的、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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